说着便有人扔过来一条绳子把她五花大绑捆了起来。
此时再看刚刚那女孩和悍马豪车已经没了影响子。
“看什么看,进去。”说着便把他塞了进去。
进了这辆破金杯车里,他感觉到一股臭味,跟刚才那车比起来,差距真是太大了。
“光头,看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,我可告诉你,老子跟你们的厉姐关系密切,所以我劝你快点把我给放了,不然的话,非让你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听了他的话,光头回头身,拍了拍居花灿的脸说道:“就你,跟我们厉姐,真他麻不要脸,你怎么好意思说。不瞒你说,这两天我一直跟着厉姐,一步不离,还他麻想唬我,去死吧。”
刘锵也是一脸的得意:“光头哥,你呀别听他的,这小子除了会吹牛还会吹牛,你知道当初他在公司里怎么给别人吹吗?他说他要当庄氏公司的准女婿,还要掌控整个庄雅诺集团,要当庄董的乖龙快媚,你说可不可笑,真不知道这小子哪里来的勇气,真不怕风大扇了舌……”
“哈哈,吹牛吗吹,继续吹,老子倒要听听你跟厉姐的姑娘?是不是也想当我们家厉姐的男朋友啊?哈哈……”
居花灿此时虽然被俘,但是嘴上一点都不服,看着前面两个说道:“我说秃驴,你别不信,这事我看真可以有,你看你们厉姐现在还是单身一人吗,跟我这么一站,真是天上的一对,地下的一双,天地之合,金童玉女……”
光头哈哈大笑,刘锵哼了一声:“看到没有,有时我还真是佩服这小子,死到临头了还跟你胡侃。”
居花灿叹了口气,说道:“刘锵啊刘锵,我打心里从来没把你当过回事过。你说除了你有个有钱的爹外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,除了你下~身那个小兄弟吧,而且上回差点废了。好意思说,我看你啊,迟早也是要死于非命。”
“小子,别那么多废话了,看到没有,前面有个烂尾楼,那就是给你小子行刑的时候,你不是爱泡妞吗?老子今天就给你做一回手术,据说古代的阄人都是切蛋留棒,今天啊就小试一刀……”
居花灿哼了一声骂道:“别介,你呢先把你母亲大人叫过来,让我给你留下个弟弟,就算你把切了,我也有你这个后儿子啊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光头也忍不住笑了。
刘锵气急败坏,朝他脸上就是一下。
居花灿用尽全力一弯腰,就见这一巴掌刚好扇到旁边的保镖脸上。
保镖他也是人啊,这一巴掌扇个实在,保镖两眼顿时冒起了火,整个脸像是被人用刀子拉过之后又撒了泡尿一般生疼,顿时还了刘锵一巴掌。
他打保镖能受得了,但是保镖打他,真吃不消。
感觉这半个脸几乎不是自己的了,舌~头一动,感觉一个带着两根刺的东西在嘴巴里晃荡,一伸手,就见上面的在犬牙掉了一颗。
“你,你小子敢打我。光头哥,你,你得给我做主。”
光头哥看看他说道:“不好意思,这些人不是咱的人,安排不动,这是凛哥的保镖啊,不好意思哈。”
“啊,那,老子白挨打了。”
光头也无可奈何的说道:“你不也打了一下人家吗?要是这几个人是我的,我非把他们的牙都拔光,好了,兄弟,你就忍着点,到了烂尾楼里把这小子一解决,走咱的。”
居花灿一听凛哥,顿时问道:“我说两个狗东西,有种告诉我,谁是凛哥,老子跟他无怨无仇,干吗跟老子过不去。”
光头这小子天生就是嘴贱,一听说问凛哥的事,呵呵笑着:“小子,要是单独我们哥俩,还别说我真不敢动你,但是这回呢?那是因为有凛哥的帮忙,所以老子才这么大胆,你放心,这凛哥是谁,日后你一定知道,放心吧。前面就是了,先把你小子阄了再说。”
车子开到一个小岔口,进了小道,径直往里面一排烂尾楼开去。
居花灿看了看这地方,下去就是一条污水河,在河的南岸就是一排四幢烂尾楼,远远看去黑乎乎的,此时红砖的颜色在黑夜的浸泡下已经失去了焦红色变得黑麻麻的,豆大的灯光皆无,看上去令人心生恐惧。
这种地方,就算杀了人,一年半载的也没人发现啊,不行,老子要尽快想办法逃走,不然死于非命的就是自己啊。
身边两个高大的保镖,看样子目光如电,面无表情,能看得出是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安保人员,论打,肯定打不过,但是逃不掉该如何脱离险境呢?
急得他真想肋生双翅,飞出去。
“把这小子抬进去。”这时光头一声令下,就见两个保镖把捆得结实的居花灿拉了下去,两个保镖也生怕跑掉,两只手像两把虎钳一样夹着他的胳膊,由于用力过大,夹得生疼。
光头看着一切就绪,便掏出手机,打起了电话。
“凛哥,一切都按照你的指示,把他拉到烂尾楼了,阄了还是杀了,还是一片片的把肉割下来,扔到污水沟里喂鱼……”
居花灿心想小子可真够狠的,说着便用力踹着保镖的脚,但是这小子似乎不知道疼似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。
“好,那就听你的,先阄,再弄‘刀削面’,好好,知道,肉片削得薄薄的……着,那就这着,完事再给您电话。”
光头挂断电话,一脸的阴笑走了过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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