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芙蓉扭着水蛇腰,轻摇莲步走了进来,玉臂轻轻地勾在李墨的肩头,柔媚入骨的轻声道:“官人,谈得如何?”
“那白痴已经答应了”
芙蓉嫣然一笑,打趣道:“官人这一招借刀杀人可真是高明,只可惜那叶明智还不自知呢!”
“你在偷听?”李墨眉头紧锁,面色一寒的质问道。
“官人放心,奴家心中只有官人,自不会乱嚼舌根呢!”
李墨脸色微沉,旋即将芙蓉拥入怀中,微微轻声道:“我可不想招惹是非,我有功名在身,若是买凶杀人,一旦被告发岂不是毁了前程!?如今借叶明智那傻瓜之手,除去叶宇这个劲敌岂不快哉!”
“可是你教唆”
“谁能作证?嘿嘿,其实那伙人我也不认识”李墨说着从怀中取出会子便钱:“我不会亏待你,呐,这是一千两!”
芙蓉一瞧见李墨手中的会子便钱,柔美的双眸陡然放光,正要伸出玉手拿取,却被李墨躲了过去,低着头轻吻琼鼻淫笑道:“就不打算服侍本公子?”
“服侍官人,是奴家的荣幸”
芙蓉说着玉手轻轻下滑至腰间,轻轻地揉捏着隆起的帐篷,朱唇檀口贴在李墨的身上,紧接着疯狂的吻了起来
转过天来,叶明智遵照父亲的指示登门拜访了叶宇,虽说整个过程很是枯燥与短暂,但是对于叶梦新父子和谈意愿,叶宇并没有急于回复。
如今自己遥遥领先占了上风,又岂能说退就退的道理。所谓亦将乘胜追穷寇,不可沽名学霸王,他可不想学习西楚霸王妇人之仁。
况且自己这个叔父是什么德行,叶宇比谁都清楚。对付这样的老狐狸,就得穷追猛打不能懈怠。所以这一次叶梦新估计错了,因为叶宇根本没有和谈的打算。
你根深蒂固又如何?我叶宇年轻有的是时间,再说自己的商业才刚刚开始,将来绝对有实力吞噬叶梦新的茶叶生意。不过他这模棱两可的态度,却让躺在床榻上的叶梦新整日里惴惴不安起来。
这几日叶宇的家中一直忙碌着,其所有人围绕的中心,都是为了叶宇进京赶考的事情。忙着配备车马,忙着甄选书籍、亦或是忙着配备随从
此次进京赴考绝非一日之功,因此跟随叶宇日久的秋兰,由于舍不得主仆二人分离,执意要跟着叶宇一同前往。
这个要求叶宇自然不能答应,思忖这若是放在往常,有红袖添香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。但这可是进京参加科举考试,一路上身边跟随个貌美的婢女,那还能静下心来温习课业吗?
一番劝解与安慰之下,这才稳住秋兰!
随着进京赶考的日子临近,一些送别的酒宴叶宇也参加了不少!尤其是岳霖与范大成二人,在送别之时对叶宇可是多番鼓励,希望叶宇能够为滁州增添荣耀!
此次前往临安,叶宇没有带太多人,只有佘侗诚与书童阿宽。一路之上虽是寒冷,但铁质的车厢内却温暖了许多。况且这马车内,放着火红的炭炉,更是驱逐深冬的寒气。
“侗诚,还有多久到临安?”车厢内,一身青色绒袄的叶宇,闭目养神的问道。
佘侗诚撩开车帘透过缝隙看了一眼,接着开口道:“快到小孤山了,等我们过了小孤山,再行两日路程便可抵达临安!”
“嗯!阿宽,加快行程,争取入夜之时通过小孤山!”叶宇微闭的双目微微动了一下,随即向车外的阿宽吩咐道。
“好嘞!少爷您坐好了!”阿宽一声吆喝,便挥动马鞭赶车急速前行。
“大哥,你是觉得这小孤山不安全?”
“自古山头多草寇,船行孤岛遇海盗凡事小心为好!”
“大哥说的极是!”
车厢内又陷入了原有的安静,天地间的风雪随着狂风肆虐的吹起,宁静的天地间,这一辆马车在风雪中孤独前行着。
小孤山山周里许,高达一百余米。山上竹木大多已凋零,被风雪掩埋了起来。
相传大禹治水,至此刻石记功,秦始皇东巡,勒中流砥柱于石上。小孤山以其独立无依而得名。山形似古代妇女上的发髻,山体奇特秀美,东看一支笔,西望太师椅,南观如撞钟,北观啸天龙。
当马车来到小孤山脚下时,已是傍晚时分,天色也已经黑了下来。就在马车不停的向前驶去时,前方迎来一队人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