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宇漫步走向蓝衣男子,面带戏谑笑意回应道:“叶某何曾说过阁下是君子?叶某只是想说,背后说人坏话,不是君王所为!”
“你,大胆!”
中年男子见叶宇如此调侃,正欲要发怒呵斥,却被蓝衣男子予以拦下。
并和颜悦色的看着叶宇,继而平淡地说:“不曾想,这话故意说一半,也是诡辩的一种手段!叶宇,许久不见,你还如此的善于狡辩!”
“完颜兄,谬赞了!”
叶宇不以为意,却是含笑以对来到近前:“以完颜兄的意思,难道是叶宇说错了,大金的君王,是一个背后喜欢议论他人是非的小人?”
“哈哈哈,一见面,叶宇你就给朕一个下马威。朕在此等候多时,如今看来并不冤”叶宇此刻所面对的蓝衣男子,正是如今的大金皇帝完颜允中。
不过这一见面,就被叶宇将了一军,致使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。
“呵呵,让完颜兄久等,是叶某人之错,还望完颜兄见谅才是!”
叶宇言语之中虽已有了谦逊之意,但是举止却是依旧的随意,丝毫没有尊重这位金国皇帝的意思。
中年男子见状,继而怒气斥责叶宇:“君臣自古便有论别,以当年两国之间的邦交而言,即便你宋室皇帝,也要尊称我皇一声兄长”
“叶大人,你虽贵为侯爵,但也不过是个臣子,见到我皇理应行三拜九叩之礼,可你却如此妄言狂悖,难道还要凤某教你君臣之礼吗?”
国与国之间的邦交,不会因为两国皇帝的年龄,而去排列彼此的辈分。
就如同当初完颜雍在位之际,孝宗赵昚与之见面,就要尊称一声兄长
如今完颜雍被其子完颜允中逼迫退位,若是孝宗赵昚见到眼前的完颜允中,依旧还要尊称一声兄长。
看似乱了彼此的辈分,实则是国与国的等级,无限制的加在了在位的皇帝身上。
可以很不客气地说,若是如今登上大金皇位的是个婴儿,那孝宗赵昚见了面都要尊称婴儿一声兄长。
无论多少代皆是如此,这其实是一个国家的耻辱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孝宗赵昚要比退位闲居地高宗赵构好了很多。
因为他有叶宇在当年宋金文化对决中,将两国的叔侄关系,硬生生的扳回到了兄弟关系。
要知道当年赵构向年轻地完颜雍,那是一口一个叔父的喊着,可谓是十分地憋屈。
叶宇眉头一动,打量了一番眼前此人,随即便冷声道:“这位是”
“在下凤陵客,安乐侯幸会了!”
一听安乐侯三个字,叶宇就条件反射的一阵不爽,随即便出言调侃:“原来是大金的国相凤大人,还真是失敬失敬!”
随即话锋一转,冷哼道:“不过一个人若是不懂得审时度势,那将会面临生与死的一线之间。在本侯这里没有什么金国的皇帝与国相,只有两个不懂规矩的不明来客!”
凤陵客一听叶宇言语之中,对他颇有针对锋芒,于是反问:“怎么,难道侯爷有别的想法不成?”
“你说呢?”叶宇直视凤陵客,冷厉双眸之中隐含一抹杀意。
轻摇羽扇的凤陵客,自顾地扇着凉风,自负道:“你有这个胆量吗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