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芸芸在房里了一通飙,略微冷静了一些,她站在那里静了静,略微拢了一下凌乱的头,咬着牙道:“不行,我绝对不能在这件事上退让,我去找长老们说理去!”说完,一溜烟跑出房间,直奔着长老们的住处而去。
乔连山已经写好了信函,安排人送到云安县驿站,转送到浩天宗乔媛媛处。正要回房歇息,就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声。
乔连山皱了皱眉头,推开房门走了出去。
作为家主,乔连山日常并不在自己的住处,而是在乔家大院的核心,乔家大堂里处理事务,不少长老也是在这边,因此乔芸芸也是一路直奔这里。
乔连山推开房门,正看到乔芸芸站在大堂中央对一些长老哭诉。
“诸位伯伯,你们不能就这样不理芸芸啊,芸芸也是嫡系女,之前早已经和云天订了亲的,如今贸然悔改,恐怕会让乔家沦为整个云安县的笑柄,事关乔家的声誉,诸位伯伯可要想明白啊!”
那几位长老站在那里也是一阵纠结,整件事是越办麻烦越多,本来是好好的一件事,怎么就变成了这么一个结果呢?
那边乔芸芸还在哭诉,乔连山却不能任由她胡闹下去了,他厉喝一声:“够了,芸芸你还要闹腾到什么时候?”
乔芸芸愣了一下,接着哭喊道:“我闹腾?大伯你为何就不能替芸芸考量,为何就不能替我想想,你为什么要把属于芸芸的东西都无情地夺走,却转手留给媛媛?我也是乔家的人啊,这不公平,这不公平!”
“放屁!”乔连山怒骂道:“你说我把云天夺走,你可想过,几年前当得知云天是天水云家的嫡系子后,是谁立即安排你去跟云家结亲?后来传出云天是被云家抛弃,我一直没有公开将两人关系决裂,就是为了留下一线可能。事后呢?又是你跳出来,主动挑衅云天,让他对你的观感大为恶化!”
乔连山越说越气,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:“之后有人看到他和丹师莫道来往甚密,且修为也在快提高,又是谁厚颜带着你去方家乞求重新接续这段姻缘?然后又是谁跟白痴一样,非要盯着方名浩那个废物不放,坚决不肯跟云天交好?这之后,前几天浩天宗考核,本来自家人离开就完事了,你偏偏就要对着云天说那些嘲讽的话,把人得罪得死死的,让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余地。你说你是不是猪脑子?”
“人家那不是以为云天被淘汰了吗!”乔芸芸争辩道。
“那你是猪吗?云天若是被淘汰了,你就讥讽他,如果被选中,你就讨好他?你当云天是傻子,被你随意摆布吗?他连整个云安县一众老狐狸都能玩弄于股掌之中,还能看不透你一个黄毛丫头的心思?以他的年少老成,还会容忍你的接近?不杀了你都不错!现在乔家要想跟他交好,那你出来只会令事情变糟,我也是没有办法,才想到媛媛。除了你们二人,乔家在没有配得上他的修为的女孩,可你实在是不争气,自己把自己推离了云天,我又能有什么办法?”
乔芸芸被乔连山说的一阵理亏,但她还不死心,拽着另外几位长老哭道:“二伯、三伯、四伯,芸芸就要云天,芸芸现在看好云天啊,您们要帮我,帮我把他争取来好不好?将来芸芸嫁给云天,兴许他还能入住天水云家,地位显赫无比,芸芸也会成为豪门贵戚,乔家的地位也会跟着水涨船高,到时候什么云安县,什么清远府,哼哼,芸芸将会去皇城,在皇城里成为光彩照人的存在,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跪拜我,跪拜我!”
几位长老面面相觑,乔连山也是叹息一声:“芸芸可能压力过大,拉她下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