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莉忍了忍心口的怒火,质问道:“郭伟,我问你,如果真的是花易冷做的,他为什么要在墙上留下自己的指甲?”
郭伟说:“这也许是他无意中掉下来的,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“他一个人,怎么能把楼弄倒?你不要把意外说成是人为,还栽赃给花易冷,你怎么能这样呢?”
他眸色深邃地盯着她:“栽赃?我哪里栽赃他了?莉莉,你不要一味地偏袒他,他从刚刚一直保持沉默,如果他是被冤枉的,为什么不替自己辩白?为什么不出来解释,倒是你,一直在包庇他!”
“我……”凌莉垂下眼睫,有点自乱阵脚了。
周玄均敲了敲桌子:“俊彦,大律师,你怎么看?”
凌俊彦很冷漠地说:“别问我,我只负责记录,你们刚才说的我都记录下来了,你们可以继续。”
现在的局势对花易冷不利,她只好向哥哥求救了:“哥,你怎么能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呢?你应该清楚,花易冷不可能是袭击警察局的人,这只是一个意外而已。”
凌俊彦头也不抬,划清界线:“我不知道。”
凌莉顿时感到无比的失望,受伤的眼神扫过他们三人:“你们是不是要把花易冷逼到绝路才甘心啊?他做错了什么?你们要联合起来控诉他?”
面目狰狞的花易冷再也坐不住了,自己的女人受委屈,拼命为他脱罪,他却像哑巴一样逆来顺受?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,猛地站了起来:“听好,我不是什么雇佣兵,不过,那晚袭击警察局的人的确是我,满意了吗?你们何必为难一个女人?”
凌莉慌忙拉住他:“花易冷,你在胡说些什么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