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,花易冷突然拐弯了,躲过一劫,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:“凌莉,你看你干的好事!把树撞坏了你赔得起么?这可是几百年的老树了。”
她愤愤不平的样子:“你怎么不担心我被撞坏?”
尸王口不择言地挖苦道:“那也是你活该!撞成肉饼刚好给古树当肥料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她瞄准他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。
花易冷的飞行一下子变蛇行了:“别闹,好痒!”
“痒?不疼吗?”
“蠢女人,我是僵尸,不怕疼。”
“不怕疼却怕痒,你可真是有够奇怪的。”
“这要看咬我耳朵的人是谁,如果是别人,我会先把他的牙全部打掉,再让他把牙全部咽下去。”
“真暴力!”凌莉不禁离他耳朵远远的:“那如果是我呢?”
“如果是你,我会认为这是一种调戏的行为,所以才会觉得痒,懂吗?”
“我真不懂你的思维,这算哪门子调戏啊?”
“我说它是它就是!”
“我觉得你不该叫什么尸王,这么霸道,应该叫霸王才对。”
“那你就是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