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莉拎起裙摆朝花易冷走过去,他们注视着对方,眼神却各有各的惆怅。 她来到他的面前,抬起头问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上次我说的不够清楚吗”
“”花易冷没有回话,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。顿时看入迷了,走神了,魂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该死,这女人居然让他心不在焉,反应迟钝第一次见到她这样打扮,跟以前相比,完全不同,她身上的气质,绽放出来的光彩像磁场一样深深把他吸引住了。
凌莉心一狠:“今天是我的生日,你穿一身黑是什么意思还带了一副棺材过来,到底是来参加我生日,还是出席我的葬礼这棺材是送给我睡的吗”
“”听完她的话,花易冷的脸色瞬间阴霾到了极致,无言以对。
她每次说话非得要这么伤人才高兴吗他可是为了见她,花了好几个小时才决定穿一身黑的,这样比较霸气,显得庄重些,没想到她居然这样侮辱自己而且还诅咒自己,也不忌讳。
凌莉笑了起来,又重复了一遍:“怎么,你的耳朵也不好使吗”
她刚刚说什么,你的耳朵也不好使吗听不明白。他回过神,抬起手拭去她脸上的奶油,故装淡定地问:“什么叫你的耳朵也不好使是什么意思”
凌莉甩开他的手,怕别人听见他们的谈话,故把声音压低:“还记得你给我的那巴掌吗”
“然后”
她眼神一黯,有些难过:“然后呵呵好轻描淡写的两个字。”
“接着说”他闷雷的嗓音吼道,该死的就是无法不去在意。
她勾起嘴角发出一丝冷笑:“就是因为你那巴掌,我的左耳已经听不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