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是恨不得咬死她:“色女人,你自己好色就别把我也想得跟你一样!你哪颗眼球看到我脱衣服了?”
好暴力的词!她手势比划着说:“我两颗眼球都看到了!”
“我只是解扣子而已!”他将袖子卷上去。w . v m)
“解扣子?干嘛?”
“洗猪头!”
“你是说——我?”凌莉指着自己问。
“这里除了你,还有其他人吗?弯腰,今天我破例帮你洗头。”花易冷拿着蓬头干劲十足地说。
“是伺候才对吧?”她纠正道,这种机会难得,她不想错过,可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他懒得跟她废话,抓住她的头往下按,拿着蓬头开始洗,头发全湿后,他拿着洗发水用力一挤,整瓶洗发水都爆开了,流得凌莉满头都是。
“你把我的头当盘子啦?”凌莉侧过头问道,不小心洗发水流进眼睛里了,她揉着眼睛:“痛。”
“这玩意也跟那什么精一样脆弱,我一捏就破了,你也不告诉我怎么使用。”原谅他对这些生活用缺少研究。
“是洗洁精!”她没好气地说:“打开盖子后,你只要轻轻按一下就可以了,这么用力又不是打架,浪费不说还遭罪。”
“你别乱动。”花易冷将毛巾弄湿捂住她的眼睛,修长的手指搓了搓她的头,然后直接拿水冲,冲了足足快五分钟还没好。
凌莉的腰、脖子都快酸死了,病服也湿了,等彻底冲刷干净后,整个浴室的地板上全是水和泡沫,她累得都直不起腰来了。
凌莉的身上缠满毛巾,头上一条,脖子一条,反正只要是湿的地方都裹了毛巾,整得像木乃伊似的,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。以后,打死她她都不让他伺候了,这简直是找罪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