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不太好吧?这两个名字太难听了。 ”吕霜小心翼翼地说。
“难听就不要叫,污染多有意义,一生下来就污染人类世界。”他凭借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狡辩道。
吕霜只好妥协了,大胆提议道:“那,请尸王让它们跟你同姓吧,花污噩,花污染。”
“不行!”花易冷立即拒绝,这简直是自己侮辱自己,这怪物怎么可以跟它同姓?休想!
“白是我父亲的姓,我恨他,所以我才赠予这怪物这个姓,它时刻提醒着我对我父亲的恨。”
吕霜不平地说:“请你不要叫它怪物,它是你的孩子!”
他冰冷的眸子瞪着她:“怪物是我新赐的封号,有问题?”
“请换个封号吧。”
“为什么要换,我认为挺好,人类都怕怪物,我可是给予它很高的期望。”花易冷强词夺理地说。
“是吗?”吕霜无奈接受了。
花易冷没有心思理会他们,直接跳到洞顶的洞穴内休息了,他来到一副棺材前,掀开棺盖,用指甲划破自己的手心,血沿着嘴缓缓流进一具尸体里。看样子,应该差不多了。他把棺材盖好,笔直地躺在石床上,等他安静了下来,那股锥心的痛又再次袭来了……
几天后。
凌母依然还在昏迷状态,凌家人几乎绝望了,医生过来检查后说,凌母情况不容乐观,她很可能就像现在这样继续沉睡下去,除非她能自己醒过来。
凌莉这几天以泪洗面,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因为她母亲,其实还有花易冷的原因,双重折磨几乎让她陷入绝望,她的世界现在只有一种颜色:灰色。
这天深夜,地点:疆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