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用猜,肯定是跟着母狗跑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,它还那么小。”
“一切皆有可能。”他不经意间看到阳台的护栏上绑着衣服,指了指:“那就是所谓的绳子”
“是啊,怎么样,我聪明吧”她有点沾沾自喜的样子。
“真是糟蹋衣服。”花易冷走过去将“绳子”拉上来,这长度不够啊,他低头探了探底下,看到半截衣服绳顿时明白了,她肯定下到一半就摔下去了。
“哦,你撕衣服就不糟蹋了吗它们还是可以穿的。”
“凌莉,你过来。”
“干嘛”
果然,他看到她的衣服上有摔过的痕迹,可他又看不出来她究竟有没有事。于是假装说回自己的房间,然后埋伏在门口。过了一会,他嗅到一股油的味道,这味道对嗅觉十分敏锐的他来说很刺鼻。
他踹门而入,当场抓了个正着,凌莉连忙把油藏在身后:“干嘛啊你就不会敲门吗”
“你手里拿了什么东西”
“没什么。”
他走过去,把手伸到她的面前命令道:“交出来。”
“真的没什么。”
花易冷严厉地盯着她重复道:“我说,交出来”
“”无奈,凌莉只好乖乖上缴“赃物”。
“好端端的,你擦油干嘛”他开始盘问。
凌莉很紧张,怕挨骂,随便编了个借口:“被蚊子咬了。”
“是吗给我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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