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莉强忍住眼泪,继续擦拭,擦到肚脐眼时,他握住她的手:“你别这样,我没事的,一点都不疼,真的。”
“伤口还在流血。”她从口袋里拿出纱布和胶带替他包扎,不容他应不应允,这么近距离,看到他脖子血肉模糊,少了一块肉,她再也忍不住,泪珠大颗大颗滚落。
他的心闷疼闷疼的:“够了,你出去。”
“在你最脆弱的时候,不要赶我走,因为现在的我比你更脆弱。”她哽咽着说完这句话,又继续抖着手,撕下胶布贴了上去,这哪是胶布撕扯声,他仿佛听见她心脏撕裂的声音。
他一把将她紧紧拥在怀里: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
她轻轻推了推他:“这样会弄疼你的。”
尸王酥麻麻地深情告白:“傻瓜,你就是我最好的止痛药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不该让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,我没想到,你会伤成这样。”她总是以救人的名义,一次次将他逼到火坑之中,有时候,她恨透这样的自己,特别是看到花易冷浑身是伤,只为了兑换对自己的承诺,而她却恬不知耻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送到危险之地。
“我受伤,总比有人丧命强吧?”只要她能安心,他绝口不提自己差点死掉的惊险。
“我”
他吻了她耳朵一下,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:“别说了,我懂。”
凌莉瞬间被这举动感到得一塌糊涂,芳心大乱,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,却掀起阵阵波澜,她像是被一股十分温暖的暖流团团包裹住,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恋与沉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