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去去就回。”
目送云知舒离开，片刻，陆聿臻才低头看向女儿，轻握住她的手，问。
“茵茵有话想告诉爸爸，但又不想让云阿姨知道，对吗？”
小丫头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，小脸惨白，看起来格外可怜。张张嘴，却只喊了一个人的名字。
“漂亮阿姨，顾......”
不用猜，也知道她说的是顾兮辞。
闻言，陆聿臻的眸色顿时冷了几分，声音沉沉地问道，“告诉爸爸，是她带你出的归园吗？”
“不.......”
经历一场大难刚醒，小丫头格外虚弱，说话都有些费劲，“茵茵自己.......”
似乎是觉得过于长的解释太过费力，忽而张大了嘴巴，对着陆聿臻“啊啊”两声。
陆聿臻会意，附身过去在女儿的唇线嗅了下。
虽然时间过去很久，但小丫头的嘴里，似乎还隐约残留着浅淡的蛋糕的味道。
蛋糕？
陆聿臻蓦地抬眼，脸色随之一变，脑海里顷刻间仿佛有千军万马的思绪纷沓而至。
他忽然记起。
昨天是女儿茵茵的生日。
更是......顾兮辞的生日。
一瞬间，陆聿臻的心口如遭重击，他定定地抬眼看向茵茵，声音微哑地问道。
“所以，这件事和顾兮辞没关系。是因为爸爸忘记了你的生日，茵茵生气，才跑出家门的，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