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转身，云知舒一个巴掌用力地打了过来。
啪。
陆聿臻的半张俊脸上，当即浮现出一丝清晰的巴掌印。
顾兮辞心里一惊，抬手想要推车门，却听陆聿臻冷冷地只说了一个字。
“走。”
她的手僵在原地，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，不再说话，发动引擎直接开去了医院的方向。
云知舒浑身发颤地看向陆聿臻。
她的两侧脸颊红肿，一侧脸颊上贴着白色的纱布，眼底充血，眼下淤青。这些，都是顾兮辞亲手留给她的。
此时的云知舒优雅形象全无，崩溃地质问着陆聿臻。
“聿臻，这到底是为什么？为什么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，你却要转身要娶她顾兮辞？”
这些年，虽然抽血的事是假。但没到关键时刻，她总是一再提起。仿佛除了这个，她就再没什么可以挽留陆聿臻的筹码了。
“你忘了我有多爱你吗？为了爱你，我一路追随，每个月固定给你抽血。如果你是因为我做的那些事情对我失望，我可以改！”
她说着，忽然一把抓住陆聿臻，拔高了音量高声问道。
“是不是顾兮辞？是不是因为我害死了她的爸爸和弟弟，她就要夺走我的未婚夫，她......”
“不是。”
陆聿臻静静地看着眼前崩溃尖锐的云知舒，越发觉得陌生，又觉得亦从未认识过她。
“对不起小舒，是我负了你。但有件事，我到现在才明白，更不想骗你了。”
云知舒一愣，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