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以为我是被吓唬大的吗?谁怕谁?!”
顾兮辞想起女人辱骂陆聿臻时所用的字眼,脸色越发冰冷,抬手指着她对时越说。
“她污蔑,辱骂我的丈夫,我要告她,让她倾家荡产的那种告!”
下一秒,女人瞳孔一缩,双腿一软,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地软在了地板上。
......
再然后,女人抱着儿子哭天抢地地被几个手下拖走。
人群也散了。
顾兮辞眼看着闹剧结束,在原地站了会儿,又轻声嘱咐时越。
“那女人毕竟有孩子,让她长个记性就好,不用真的倾家荡产。”
末了,她又松开陆聿臻的手,蹲在地上一颗一颗捡起散落满地的棒棒糖。
捡到一颗,她轻轻拨开糖纸放进嘴里,抬头对站在旁边满眼期待的陆聿臻说。
“阿臻,这糖果真甜。”
她说着说着,倏地红了眼,哽咽着对他说。
“就为了你失智时还护我爱我的这份情,即使明天你要我的命,我也给你。”
陆聿臻开心地弯唇笑了起来。
一旁的时越却喉间一哽,红着眼猛地扭开了头。
......
晚上,顾兮辞亲自坐在陆聿臻的床边哄他睡觉。
林医生在她旁边,打开医药箱帮她处理额头上的伤口,一边压低声音提醒她。
“太太,你该听我的。把陆先生的房间上锁,回到你的房间里去才对。”
“他现在是发病最严重的时候,很危险。”
“每天醒来,可能都是一个新的人。昨天喝你的血,今天智力退化,很可能明天醒来,他就会掐着你的脖子要你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