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兮辞听出陆聿臻话里的意思，猛地转头看他。
难不成在来之前，他就已经知道了许多事。所以才会大费周章，把老太太从南都一路弄到了这里来？
老太太虽然狼狈得不如路边的一条野狗，但曾经指掌陆家的气势还在。
她低头扫了眼面前的资料，冷冷地勾了勾唇。
“我到底是没看错人，不仅怀疑我还找到了实锤。行了，想问什么尽管问。”
陆聿臻居高临冷冷地看着她，只开口说了一句。
“奶奶，你的那些手段下都做了什么事，我了如指掌。我只问你一句，你到底是用什么手段，如何残害我的爷爷，爸爸，甚至是我的？”
此话一出，惊得身旁的顾兮辞顿时瞪大了眼，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陆聿臻。
“阿臻，你在说什么啊？什么爷爷，爸爸和你，难不成......”
陆聿臻勾唇一笑，看向老太太的视线里满是嗜血的冰冷。
“这个问题，就要我的好奶奶来回答了。对吗？野心堪比天大的陆老太太？”
陆老太太面色如常，仿佛对于这样指控早就料到了一般。
她甚至没有否认。
“没错。你的爷爷，爸爸甚至是你的血液病，压根就不是什么遗传病，而是我一手促成的。”
下一秒，空气里响起一阵长长的抽气声。
“天......”
顾兮辞一颗心死死地揪在一起，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老太太，不受控制地骂出了声。
“蛇蝎！他们可是你的丈夫，儿子，还有孙子，你怎么忍心......”
陆老太太脸色不变，眼中闪过不屑，这漫长一生到现在，也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