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方院长冷冷地看看他,拿起火机自己点上,拒人千里之外般打量了一眼岳文就再不看他。
“方爷爷,这是开发区芙蓉街道的岳书记,袁爷爷在开发区工作过,他现在还惦记着金鸡岭冻柿子好吃,金鸡湖的……”
“柿子好吃人又不好吃,”方院长吐出一口烟来,“我让你爷爷跟我出去,他偏不,也不趁年轻多出去走走。”
年轻?
一个八十多岁,一个七十多岁,还年轻?!
也罢,心态年轻就是真正的年轻,最好的年轻,我也希望我永远二十八岁!
“我与姗姗也去过那里,拍的照片您还大加赞赏,”袁疏影看看岳文,也在为岳文说话,“您还说过那些孩子多可爱…….”
“哪里的孩子不可爱?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。”方院长吐出口烟圈,看着袁疏影与卢姗姗很尴尬,他突然又开心地笑了。
“方院长,我想请您……”岳文笑着见缝插针道。
“没时间。”
岳文“扑哧”一声笑了,方院长诧异地看看他,这人算
是活明白了,虽然不拘形骸,但是心中有数,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顺,七十随心所欲不逾矩!
这老头,有点越活越通透的味道,有意思,好玩!
卢姗姗知道了岳文目的,也了解方院长的脾气,她笑道,“爷爷,他可是在袁爷爷那见过您的。”
“见过我的人多了,都够开多少个追悼会的了,”方院长把手里的烟斗一磕,就朝外面走去,“别费心思了,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袁疏影笑着跟上来道,“方爷爷,你就听听嘛。”
“小影,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俗?”方院长笑着一回头,“别跟俗人在一块,身上的味都俗。”
“对,俗,”突然,岳文一指袁疏影,“俗,我早看出来了,俗。”
岳文说得郑重其事,咬牙切齿,熟悉他的性格的袁疏影与卢姗姗都哭笑不得,方世玉一下停住了脚。
“你要不要脸,人家替你说话,你还在这里向天狂吠!我就看不惯你们这这些见风使舵,媚上欺下、蝇营狗苟的…….当初我不让你爸从政,就是因为这样的人大多了。”
“那是有些人,大师,可真不是我,”岳文一点没有生气,他越发象是开起了玩知,“我过来找您是有目的的。”
“你倒坦诚,但是,我不听。”方院长朝机场外面走去,顺势又点着烟斗。
“那,那您就当我什么也没说,我呢,就是想请您玩。”
“请我玩?”方院长倒停下脚步,“你会玩吗?你有什么可玩的?”
“先机车啊,我可是机车党。”
岳文一指前面,袁疏影的车旁,赫然停着任功成那辆摩托车。
方院长第一次正眼看岳文,“小子,我不管是谁给你出的主意,你?还机车党?”他一摆手打断岳文,“你们这些人,坐车还行,开车差远了,告诉你,小子,这都是我玩剩下的,小子,我还告你,秦湾最老的飙车党是谁?”他很得意,“暴龙我家里都有!”
“那那个东西,您敢坐吗?放心,路上有可能塞车,但空中肯定不会塞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