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洛却单纯的很,想不到那么多关关节节,她现在在乎的不是和夜子冥有没有做,而是在乎的是,在别人家的床上,做那样的事情,会让她觉得,特别不舒服,好像明摆着告诉别人,他们做了那事一样。
那样会显得她很轻浮,她不喜欢自己,在别人的眼里,是个轻浮的女人。
她皱眉,话便这么脱口而出。
“有,当然有,我们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在别人的床上,做那种事情?”
夜子冥听了她的话,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开了,原来,她并不是嫌弃他,而是不喜欢在别人的床上,和他做着这般的事情。
但嘴上还是不想就此放过她的,于是倾身向前,*的冲着白小洛眨了眨眼睛。
邪肆的问道,“哪种事情?”态度温和,音调平稳,眼神纯真,似乎,当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,而他,也真的不知道,白小洛说的事情是什么意思一样!
可是天知道,他现在心里都乐翻了天。
每次逗弄白小洛,都会让他感到全身心的快乐。
那些曾经因为另一个女人,而远走的快乐,似乎正一点一点的回来……
她让他懂得宽恕,她让他懂得快乐,她让他懂得深爱!
白小洛看着夜子冥一脸茫然的表情,感觉他不像是在骗人。
顿时自己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。
弱弱的问了句,“难道没有?”
“有什么?”夜子冥继续一脸茫然的表情。
噗……他装的好辛苦,他真的很想笑,这丫头,真的太好逗了……
可是,他不可以笑……
他使劲儿的憋着,憋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。
白小洛狐疑的看着夜子冥怪异的表情,忍不住好心的开口,“没什么没什么,你要是想上厕所,就去,干嘛憋成这样!”
“…………”夜子冥万万没有料到白小洛会觉得他的表情是因为尿急,顿时一张俊脸黑的不像话。
就差头发没竖起来了。
这丫头,每次都能语出惊人啊!
于是尴尬的拿手捂住嘴,轻咳一声,说道,“快起床走吧,我们一起出去,还有正事要办!”
确实是有正事,他们来的目的,可不是为了中合合花毒,更不是为了在花万千的床|上翻云覆雨。
而是为了那件宝贝而来的,可不能空手而归了。
“什么正事?”白小洛刚解开毒素,对来时的目的,似乎已经有点记忆混乱了,只能傻乎乎的问着夜子冥。
夜子冥轻笑,眼里闪过一丝精光。
“去了便知道了。”
“哦!”白小洛从床上下来,像没事人一样的,毫无感觉。
看的夜子冥眼睛都直了。
大战了那么多次,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?难道那药丸还有自动治愈的功能?
尼玛,狐狸的药丸真是个宝啊……
回头他一定要多鼓捣几颗!
夜子冥想完,便颤颤巍巍的爬下了床。
这次真的吃的太饱了,双|腿都打晃了。
白小洛看见他这幅惨状,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,他都这个样子了,他确定,他们真的没有做什么吗?
于是颇为担忧的确认,“那个,我们真的在这张床上,什么都没有干嘛?”
“该死的,白小洛,你想死吗?”
“当我没说,呵呵,呵呵……”
“啊……鬼啊……”白小洛看着镜子中那张花花绿绿的脸,吓的嘴巴张了老大。
奇怪的是,她张嘴,镜子里的那个鬼也张嘴,她更加吓的气都出不来了。
好可怕的鬼……脸上到处都是血,好恐怖……
夜子冥无奈的摇了摇头,好意提醒,“那是你自己!”
“嗯?”白小洛忘记了害怕,嘴巴却还僵硬的合不起来。
这家伙说什么,他说镜子里的这个鬼脸是她的?
她用手指了指自己,再巴了巴镜子。
夜子冥没好气的叹了口气,哪有人自己化妆,把自己吓住的。
随即想到,她昨天那样疯癫的情况下,做出来一些反常的事情,也算是情理之中的。
于是再次好心的帮她确认,“没错,就是你!”
她脸上那红绿交替的,就是那些胭脂水粉。
这两天他们那么抵死*,妆容早就晕开了,红的掺上绿的,绿的又掺上红的,颜色格外的渗人,像被人摧残过,把脸拍肿了似的。
夜子冥想到这两天他们的抵死*,心里便格外的开心,幸福不言而喻,只是嘴角不自觉的便绽开了一个弧度。
而这个弧度,绽放在白小洛的眼里,就陡然的变了原来的味道。
她认为夜子冥在坏笑,在不怀好意的笑。
甚至觉得,脸上这花花绿绿的东西,肯定是夜子冥趁她睡着的时候,给她画上去的。
下流,无耻,卑鄙,小人!
她在心里严重的鄙视了下夜子冥,随即蛮不讲理的嚷嚷开了。
“夜子冥,你整我,你趁我睡着了,在我脸上画画,要画也画好看点啊,这不是绿的就是红的,这样的配色,真的俗气死了。”
白小洛心里愤恨,都快气炸了,该死的家伙,居然把她那张俊俏的小脸,画成了这幅德行,真是够了!
你看看这颜色配的。
一个字,俗!
两个字,很俗!
三个字,非常俗!
四个字,俗不可耐!
这端的夜子冥彻底无语了。
无奈的对天翻了个白眼,她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?
他是招谁惹谁了,他什么时候在她脸上画画了?
明明是她自己,中毒疯癫的时候,自己给自己画的,现在,却赖在他的头上了,真是莫名其妙。
夜子冥气的脸都绿了,转头开始穿衣服,也不理她,他现在是懒得搭理她了,省的她哪里不对劲,又赖到他的头上。
气氛顿时陷入低气压中,好大一会儿,屋里都是沉闷的。
沉默过了一会儿!
突然,夜子冥背后传来白小洛兴奋的声音,“夜子冥。你看,哇,哇。哇,发财了。花狐狸的百宝箱。这个这个,这个发光的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