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们对话里得出的信息,很容易能够判断出他们都在打‘死界’的主意,那几个变态,即便雷恩加尔和瑞文联手也未必能抵得过,更别说早先众人一步进入‘死界’中的,名为卡兹克的怪物。
“你这个人吧……”
阿狸赤|裸着白嫩的玉足,啪哒着水面与吴文胥肩并肩坐在了一起。
“我没有见到你以前,只认为你是一个无恶不赦、见利忘义的恶棍。”
“你重伤盖伦将军,残害雪格要塞数不清的无辜城民,你杀了那么多的可怜人,足可堪称是一个毫无人性的刽子手了。”
吴文胥意味深长道:“现在呢?”
“你在我心中依然是刽子手。”
阿狸眸含秋水,笑靥如花。
“只不过,你杀的人让我生不出脾气,让认识你的任何一个朋友都生不出脾气,我自二百多年前具有了主观意识,二百年来,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你这般有血性的男人。”
“谢谢你的夸奖,但事实上,不管你怎么说,我始终是个罪孽深重的恶棍。”
“嗯……我忽然发现,自己爱上一个恶棍了。”
吴文胥盯着渐渐酡红,双眼里迷蒙出醉人水雾的阿狸,哑然失笑道:“这算是表白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浸泡在清澈潭水里的雪白小脚,突然间纠缠在了吴文胥的脚脖子上,原来是阿狸一个翻身,娇躯滚烫的趴倒在吴文胥怀里,她愈发热的秀靥摩挲着吴文胥硬朗的脸颊,羞涩的身体剧烈的颤抖。
“你跟了我,猴子怎么办?”
阿狸停止住颤抖的狐耳朵,噗哧笑道:“大笨蛋,我几时说过自己喜欢齐天大圣了?他曾经救过我一命,所以我一直把他当作哥哥,想着办法去报答他,谁知那家伙对我避之惟恐不及,着实令人气愤。”
吴文胥以客乱主,却是压住了阿狸滚烫的藕臂,注视着她迷醉的眼睛,认认真真的说:“你得想清楚,做了我吴文胥的女人,一辈子都别想跑了。”
阿狸修长的大腿贴住了吴文胥某处坚硬之地,羞涩道:“从我契约之血被你吃掉的那一刻,我便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了。”
阿狸挣扎的大腿,几乎成了最后一根点燃吴文胥**的火线。
潭波微漾,倒影纷飞衣衫,冰肌玉骨与钢浇铁铸的身体,火热紧致的纠缠在了一起,柔软似水的妙人躺在吴文胥身下,横陈着玉体,现在,这令瓦洛兰所有男人都为之血脉贲张的女神,只属于吴文胥。
便见绝色倾城的女人在吴文胥腰间动作下,柳眉皱蹙,似有痛苦之色,片刻,她便轻轻咬住粉唇,妖娆妩媚的迎合着吴文胥的冲撞,雪白的臂膀揽着男人的腰肢,无限**迷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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