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色长发,妖娆身段,站在冰天雪地里,也不知是否为了风度而无视温度,单薄乳布裹着那对诱惑之极的酥|乳,雪花飘零在她的肌肤上,反而与羊脂般洁白相辉相映,而她娇嫩唇瓣勾勒起清浅妩媚的笑容,更是令魔女形象深入人心。
“嘻嘻嘻,走吖走吖走吖。”
恶魔小丑踏了踏尖锐的红皮靴,正儿八经的从卡尔萨斯身边走过,卡尔萨斯银白的发须,在萨科细胳膊抬起的时刻,猛然地翻涌了一下,旋即,冰冷的剧毒匕首插进了卡尔萨斯胸腔,那把双面毒刃轻而易举的划开了巫妖王钢袍,深深的创伤,把巫妖王体内搅动起混沌异常的魔能。
硬生生被萨科的匕首刺了一击,卡尔萨斯竟然面色平静,或者说,从那颗百年如一的骷髅头上,实在难以分辨出关于喜怒哀乐的神情。
卡尔萨斯挣扎着金色锁链未果,他得释然得抬起头,他冷漠注视乐芙兰,一种渗人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,立刻从他喉咙里穿出:“乐芙兰,莫非你忘记我卡尔萨斯的能力了?”
“杀不死你的的确很让我头疼。”
看见卡尔萨斯从钢袍里探出的骨爪,乐芙兰优雅异常,施施然走向巫妖王身旁,她白如玉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,丝毫不在意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,玷污了肮脏的黑魔法。
“那么,如果我不杀你呢?”
女人紫色的眸瞳里,闪烁起狡黠的光辉,那道光辉恍如闪电逝动,疾速转变成残忍之色,她抓着卡尔萨斯的手,缓缓合拢,当她踱着莲步离开卡尔萨斯身边时,她挥洒着小手,自她的掌心,甚至是指缝间,一路飘洒出细细密密惨白的骨灰。
“沙沙……”
在那一连窜的骨灰不曾落全然落地的时刻,卡尔萨斯的脊梁骨,接连传出匕刃切割骨骼的声音,双面的锋利匕刃,剐过卡尔萨斯后脊便像是屠夫划开肉骨干脆利落,零碎的骨屑从他破烂不堪的钢袍里飘零出来,粘在墨绿的刀刃上,黏在雪中,令世界充满恐怖又诡异的景象。
萨科病态的举起毒刃,用惨白的舌藓舔过匕首,黏稠毒液里的白骨碎屑,一股脑顺着舌头被他嚼碎在肚子里,他嘻嘻笑道:“古代的诺克萨斯曾经有一种刑罚,把活生生的人绑缚以后,拿起刑刀,对着肉身一刀刀缓慢割去,直至割上三千六百五十一刀,待受刑人痛不欲生,再从肋骨住一路砍下,使他至死都沉浸在痛苦里。”
一刀,把卡尔萨斯两根脊骨轻易划开,雪白的骨髓立刻从骨头里流涌了出来,这一刀下去,卡尔萨斯虽未曾疼得惨叫出来,但是他束缚在金色锁链下的身体,挣扎的由十三阶巅峰魔力构造的魔技皆在剧烈紊乱,卡尔萨斯微微张着嘴,银发迸脱进骸骨的两排牙齿里面,卡尔萨斯猛然闭嘴,将几撮银发咬得粉碎。
“啊~巫妖王大人,其实我们并无恶意,我发誓,真的一丁点的恶意没有。”
萨科好像发现新大陆般盯着刀刃上的骨髓,看着它们慢慢流淌,然后与毒液融合一起,发出嗤得白烟,萨科沉醉的吸了一大口,而是将手指塞进卡尔萨斯的脊髓里,道:“美妙的一刀吧?嘻嘻嘻,卡尔萨斯,您还可以再享受三千六百五十四刀。”
“咦?你在打冷颤吗,我听不见啊,哦…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是想说你拥有死而复生的独特魔技是吧?嘻嘻,放心放心,萨科我向你保证,三千六百五十四刀以后,你还能苟延残喘着,至少有睁开眼的力气。”
酷爱折磨,享受他人痛不欲生感受的萨科小丑,竟然将酷刑用在了堂堂嚎叫沼泽之主的身上,难道他便不怕巫妖王恐怖的报复吗?
“萨科,你到底…想得到些什么……”
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失足?
身为大巫妖王的死亡颂唱者卡尔萨斯,在面对诡术妖姬乐芙兰与恶魔小丑萨科的轮番陷阱下,也免不了阴沟里翻船,他怨毒的扭头凝瞪萨科,眸眶里跳跃着的死灵之火,几乎要将萨科烧着。
“走吖走吖走吖~”
瓦洛兰大陆著名的疯子躺在雪地里,像条癞皮狗打着滚,旋即在卡尔萨斯眼前撑起了俯卧撑,直至撑了一百来下,萨科忽然跃起,疯了一样的狂笑道:“喂,卡尔萨斯,做我与乐芙兰的狗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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