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文胥舒了一个懒腰,懒洋洋的说:“后天才是寒庭枭兽行刑的日子,在那之前,我们先找些乐子吧。”
“必须是比喝酒更加有趣的事。”亚索强调着说。
“我听说现任宗王膝下无子,我的十六兄弟,你说如果宗族失去了首脑,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?”
暗黑魔剑之中发出一声轻唳的颤栗,原来是亚索兴奋而不小心握动了魔剑。
“无罪之人,方可安睡。”
夜幕渐沉,阴霾的灰端以北,率先明亮起一颗璀璨的星辰,漫漫夜空唯独这一颗繁星高挂,显得孤傲又清冷。
月黑风高,是一个符合暗杀的好日子。
吴文胥与亚索屏住魔力,轻而易举的摸进了王宫,王宫亮如白昼,无论花园过道,随处可见大批大批身着御甲的重兵来回巡视,之前不时穿插着鬼魅般掠过的魔导师侍卫,可谓戒备森严到了极
见识过鼎盛时期的信仰之城,对于这座看似奢侈的宫殿吴文胥却毫无新鲜感。
运用割喉之战解决掉最外围的两个魔导师,愈往内部魔导师的数量愈发密集,然而,吴文胥天生的巅峰灵魂力可以将魔力完全遮掩,而亚索身为十三阶魔导师,更是一个死人,整座王宫上下竟无一人可以察觉到他们存在!
用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,二人将王宫布局彻底摸了个清楚,汇合的时候,亚索已经查探到宗王所在的大殿,听说他今夜与一位虞姓王妃同榻,吴文胥暗暗冷笑;‘这狗宗王,能死在王妃的床上,倒不枉石榴裙下死,做鬼也风流了。’
“话又说回来,老子连库拉尔面都没见过,居然诬陷我勾结他,要是位美人就算了,还是个糟老头子!叔叔可以忍,婶婶能忍吗!”
领主大人义愤填膺,抹着袖子只待将狗宗王一拳揍死。
或许王宫是过于安逸了,接近宗王的防御反而薄弱许多,轻易抹杀掉一位十阶魔导师,吴文胥与亚索宛如死神出现在大殿之内,透着星光向内眺望,一座粉色的床帐若隐若现,正轻轻的颤抖。
‘要不要先割下他的小JJ呢?’
领主大人腹黑的笑了笑,亚索守着殿门,吴文胥则悄无声息的走近床帐,听见床榻里剧烈的喘息声,眸光一霎变得戏谑。
“宗王陛下,我来送茶给你喝了。”
吴文胥的声音冷得向冰锥扎了地!他一脚踹开粉帐,只是更短的瞬间,吴文胥充满戏谑的眼眸变得震惊。
床榻之上躺着一个骨骸般的东西,她眼眶塌陷剧烈的蠕动,她的胸前插着一把血红扭曲宛如鱼刺的怪剑,那把剑正在吮吸她的身体,她已经被吸成了人干,依旧发出陶醉的叫声,这副诡异又恐怖到极点的画面,饶是吴文胥都不禁喉咙一滞。
“你是何人?”
一道冰冷而诧异的声音,突然出现在了吴文胥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