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此一折腾接近中午,苏妤到外边叫了一辆马车,把受伤还未好的萧景送回了府里。
可如此一来大街之上有人认出了,甚至飞快的抱给了云擎苍。
“你看的没错?”云擎苍问道。
“陛下,绝对没有错。臣妾的奴才说,萧侯爷好像是受了伤,有些神志不清的被扶上了马车。”淑妃一边说着,一边示意她身边的奴才再说一遍。
云擎苍一听这话有些坐不住,“他不是急着上任么?怎么会受伤返回?”
明显两个人说话的着重点不同。淑妃一直暗示着这人受伤,而另外一个总是担心他受伤。
“要不朕派太医去看看。”云擎苍很是喜欢这个年轻的后生,将来加以锻炼必然是国之栋梁,这是他认可的一件事情。
可是这话刚说完,外面便有人道:
“陛下何必怜惜这个人。”
随着一个朗朗的声音,云擎苍有些不悦的坐下。
而那个令他不悦的人进来,“陛下,臣弟回来复命,另外启禀一件事情。”
云擎苍看着他的这个幼弟,风尘仆仆的样子不说,怎么感觉经过了一场恶斗一般,就连头上的玉冠都缺了一角,透视着一种险象环生。
“辰王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淑妃作为皇嫂很是关心的问道。
辰王却好像是一肚子怒气,“陛下还要给臣弟做主。”
他说着单膝跪地抱拳祈求。
“你不是去送金研了吗?这又是在哪里胡闹的?”
“臣弟没有胡闹,是送亲王时半路遭受人伏击,而那个人正是温侯爷。”
云擎苍一听这话震惊不已,“你说什么?”
“臣弟无能,领金研亲王险些受伤,若不是臣弟拼死相互,怕是这人就要香消玉损!”
“你说这话可有证据?”云擎苍问道。
辰王眼中犹豫了一下,“他当时戴着面具,不过臣弟确认是他,因为他的妻子一直在旁,被辰弟一剑挑去了面具,才认出是他们夫妇。还带了一伙不明路数的江湖人,险些连臣弟都要杀。陛下若是不行可以问问金研,臣弟不能保她一路万无一失,所以把人又请了回来,现在人就在驿站休息,怕是受的惊吓不轻。”
云擎苍越听越震怒,本来不相信这个人的话,但是他不由得想到了万寿节那日,那个躲在人群当中含着怒气的眼睛,有着绝对的挑衅与不服,好像和他宣战一般的看着他,还宣泄着自己的怒气。
一想到这些他再结合这事件,火气更盛,“来人,把他夫妇二人给朕带到殿前问话。”
苏妤怎么也没有想到,刚刚安置好萧景,宫里就来了人。
“这位公公麻烦你转告陛下,温候爷现在身体虚弱,本夫人代他上殿可好?”
来人一听这话阴沉着脸,“咱家是侍奉陛下口谕传话,你这是要抗旨不尊吗?”
苏妤听着他大声唯恐惊了萧景,只好陪着笑脸道:“公公有所不知,我家侯爷受了伤,用完药才刚刚睡下,您看不让我去,能不能稍后一些时间!”
公公冷哼了一声,“刚才咱家传旨夫人没听清吗?是你们夫妇同上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