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你未来公公晕倒了,你还有心跟讲这些有的没的,女人啊,人寡淡,算了,我自己下去吧!你下不下!”秦朗只是觉得这妮子生气的模样十分逗趣,所以打趣一番。
至于起诉这话,更无从说起。今天的事,白无瑕并没有彻头彻尾都在反抗,反而拒还迎,再加上之前陆陆续续表现出来的感,都证明,这女人是喜欢他的。既然跟自己喜欢的人行鱼水之欢,那就是天经地义的事。
他摆摆手,装作十分惋惜的表,先走出房间。直奔一楼。
“秦朗,你给我回来,给我站住!”白无瑕大喊着,可是秦朗并没有回头理她,这让她生气得狠狠在地上跺了几脚。
什么未来公公,什么女人人寡淡,这都什么跟什么嘛!秦朗,我恨透你了!
一楼,秦逢阳正躺在地毯上,眼睛闭着,陷入了昏迷状态,还时不时发出浓重的粗气。曹艳站在旁边,哭爹喊娘的扑在他上。那样子像是哭坟似的。
而秦胜,脸上布满了五指山,又红又肿,正站在盯着秦逢阳瑟瑟发抖。
“妈……爸爸要是死了,我们怎么样呀?爸的遗产够不够我们花一辈子呀?”秦胜吓得魂飞魄散,不管的摇晃着曹艳的胳膊问道。
“胜儿,别胡说八道,爸爸会没事的!”曹艳马上瞪眼道。
“你们两个给我滚开!”
围着秦逢阳的曹艳母子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,回头一看,原来是秦朗,心里顿时恨得咬咬牙。
“刘婶,我爸怎么会突然晕倒?晕倒前有什么征兆?”秦朗目光望向刘婶,便半蹲到地上给父亲作初步检查。
“这……先生和太太吵了几句,先是很重的咳嗽了几声,然后捂住口,慢慢的就倒在地上。”刘婶不敢把对曹艳和秦逢阳的吵得很凶的事加重颜色,尽量的轻描淡写。
秦朗哪能不知晓其中原因,他狠狠的瞪了那对母子一眼,才把注意力集中在父亲上。
这时,白无瑕也匆匆走了下来,她穿着秦朗蓝色的宽松运动服,湿漉漉的头发被她刻意扎成马尾。本换了一男生衣服就看上去很不对劲了,要是还披头散发,还是湿透的头发,那样就更加惹人怀疑了。
只是那张还透着绯红的脸,和刻意回避刘婶的目光,有点出卖了她。
毕竟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在房间里发生那种事,而且还被人撞见了。即便最后的防线没被攻破,可是吻也吻了,摸也摸了,连最神秘的地带也被触碰了,真是便宜被人占尽了!
白无瑕的着装和出卖她的神态,却被秦胜捕捉到,并且早就想入非非,对秦朗那时羡慕嫉妒恨。
没想到这个秦大傻竟然把一朵警花给搞到手了,真是孽障啊,麻痹的,老子也要泡上一个警花,玩玩********……
“秦先生怎么了?叫救护车了吗?”白无瑕并不是个公私不分的人,暂时把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抛之脑后,也同样跟秦朗一样着急。
当然,这跟秦朗说秦逢阳是她未来公公毫无关系,一点没有!
“顺便打110,把这对间接杀人犯给抓起来!不对,你是警察,你直接把他们铐起来得了!”秦朗抬头看了一眼白无瑕,咬咬牙道。
“先把秦先生的事处理了再说。”白无瑕没好气的看了曹艳和秦胜一眼,也觉得十分气愤。但当下还是以大局为重,便对秦朗劝道。
秦朗没再说话,用手在鼻唇沟的人中上探测了片刻气息,又把了脉,才松了口气。
父亲呼吸系统没出问题,脉搏跳动也是正常范畴,并没有发现心脑血管之类的严重问题。突然晕倒,可能是因为生气动了肝火,或者血压偏高,导致脑部供血不足而昏厥。
这些只是小问题,去了医院估计要照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片子,不把人给折腾得跟累死狗似的不罢休。浪费精力,也浪费时间。
秦朗决定用丹鼎大陆的方法,先把父亲救醒。这种方法叫刺穿法,通俗点来讲,就是给病人放血。而放血的位置,则是其中诀窍。
丹鼎大陆中,医学史上定义体有多条经脉,其中以跟肺脏紧密相联系的十二条命脉为主体,它会形成一个叫如环无端的气血流柱的次序。气血行走于经脉间,就像接力棒一样,一棒传一棒,时而从流到足,时而从头流到手,如此来回,形成一个循环。
其中,最容易出问题的则是血气交接的经脉末端或者始端。所以,确定病症后,第二步就是要确定针刺的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