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声音,他也被反绑着,想听不到都不行,总不能用脚去捂住耳朵吧?
“喂喂喂,你再嘀嘀咕咕的,我就真的什么都看到了!”秦朗没好气的呵斥道。
他自然知道这丫头是在自我安慰,羞赧的表现,但是还是忍不住乐呵的逗趣了她一番。
“别转过来啊!”施晴羞的扭了扭子,以为秦朗要转,顿时紧张了起来,不再念念有词的。
迅速解决完内部矛盾后,施晴站起来,只是脚崴了,她只能扶着墙。
“好了?”秦朗问道。
“嗯……”
“这才对嘛,老人家我光明磊落,怎么会偷看你呢!”秦朗笑了笑,“快过来,帮你穿好,小心那些坏人突然闯进来,看到你光大泄的模样,误以为我为老不尊,干了龌龊事。”
施晴满脸羞红,哼道,“讨厌,老爷爷,你真坏,老拿人家开玩笑!”
说完,她又咯咯的笑了起来,原本的羞赧消失得无影无踪,在她眼里,秦朗就是一个偶尔严肃,偶尔逗趣的老顽童,让她再也提不起拘束感。
穿好裤子后,体得到解放,施晴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。俩人坐在地上,等待着时间过去。
“他们对那古树,貌似志在必得,不如你就告诉他们密码,说不定他们真的会言出必行,放了我们。”
秦朗开始试探道。
“我是真的没密码,每隔一个月古树的主人会派人给我送密码过来,从来都是他们联系我,我无法联系上他们。”施晴有些焦虑。
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老爷爷,这些属于机密,我本来不能说出来的,但到了这个关头,我也没必要隐瞒了,但是他们不相信,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。”
秦朗看着施晴真诚的样子,不像是在说谎和有所隐瞒。
不过,眼下那伙人并没有对他们动手,秦朗觉得还可以再忍一忍,让那伙人再一,说不定还能挖出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。
他对施晴的态度,是半信半疑。
“老爷爷,你说那帮人会杀了我们吗?我还有很多事没完成,不舍得这么快死。”
施晴把头靠在膝盖上,一脸的无助和绝望。
“施总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你不必这样。”
“不要叫我施总,叫我晴儿吧,我爷爷就是这么叫我的。”施晴的双眸开始有泪水在打转。
“晴儿?”秦朗一乐:“还猪格格看多了吧,晴儿,不要哭了,爷爷我给你擦擦。”
“嗤……”施晴哭笑不得,扭过脖子在肩膀上擦擦眼泪。
“这样才对嘛,你是堂堂一个集团的最高负责人,有泪也不能轻易弹,被你的员工看到了,多丢脸。”
“可是我已经在你面前丢脸了,不过我不在乎,如果我们能或者出去,我就认你做干爷爷,并且供养你直到寿尽,这是我唯一想到补偿你的方法。”
“我只听说过干爹,没听说过干爷爷的。”秦朗淡淡的笑道:“对了,你爷爷现在还健在么?”
“可以说在,也可以说不在。”施晴叹了口气。
“嗯?”
“他在三年前突发脑溢血,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书,说他不行了,我坚持给他治疗,送到国外找专家治,最终他命是薄了,可是却变成了植物人,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。一趟就是三年,没有好转的迹象。但是我还是每天抽一定时间跟他聊天,我坚信他有一天会醒来的。”
施晴眼眶红红的,目光透着某种坚定。
“我会接古树研发这个项目,一来就是想给我爷爷治病。但是它的汁液对我爷爷不起作用。二来是希望对古树进一步的研发出好的产品,让集团能蒸蒸上。”
“好了,别想那些伤心事了。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这一刻,秦朗看到了施晴柔弱的一面。
施晴点了点头,抬眼看着秦朗,“老爷爷,你老是说给你孙子相亲,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呀,你的孙子多大?长什么样子,像你这么帅吗?”
“那当然。”
“……”
接下来的时间,施晴把秦朗当成了亲人朋友,敞开心扉跟她说了许多,包括集团的东西,和自己心事,没有任何避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