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秦朗的吩咐,她又到前台开了一间大房的房间,房间开好后,秦朗才架着俩人到房间。
宾馆老板和服务员看到这一幕,非但没有任何怀疑,反倒见怪不怪了,充其量把秦朗架着的俩人当做喝醉酒的醉鬼。
倒是施晴这个滴滴的大美女,比两个“醉鬼”更能吸引眼球。
“秦爷爷,你打算把他们丢在房间吗?”
进了房间后,施晴小心翼翼的问道。她在车上就想问秦朗怎么处理这俩个人,但是刚才顾着找宾馆,只好先压在心里。
“要是这么便宜他们,我何必让你花钱开房?直接扔路边当垃圾算了!”
秦朗眼里闪过一丝厉芒,两头死猪放倒在上后,擦擦手掌,颇有深意道:“小施,你的手机照相清晰么?”
“我的手机?”施晴眼里闪烁着狐疑,不过她还是答道:“我这款手机商家以自拍神器做噱头宣传,虽然比不上单反相机,不过,照出来的照片确实质量很好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那就好,老人家我要做一件事,你先躲到卫生间,等我办好了你再出来。手机给我。”秦朗手一伸。
施晴拧着黛眉,正想问为什么要让她躲起来,却突然恍然大悟,脸一红,“秦爷爷,你不会要是……”
然而,就在此时,刘阔突然一个鲤鱼打直起腰来,迷离的眼神目视前方。
施晴倏然一怔,警惕的看着刘阔。
“好……哎呀,死我了。”此刻的刘阔眼睛变得半睁半闭,一边呢呢喃喃,一边撕扯自己上的衣物。
他似乎毫不留意到房间里有秦朗和施晴的存在。
很快,他就把自己上的衣物脱个精光。裆下的坚硬如铁,直勾勾的延伸到前方。
“女人,我要女人,快给我女人……”
他上的燥难以忍耐,脸色通红,半眯的双眼充满**,扯着喉咙诉说着自己的渴望,就像一只发的动物,迫切需要交配。突然,他的手开始触碰到旁边的贾光明……
施晴见状,马上扭过头。
她又怎么会不明白,这是酒里的迷药在发挥效果,要是喝下迷药的人是她,那现在出丑的人就是她,从此以后,她的灵魂、子都别想干净了。
“这家伙真卑鄙!”她羞愤交加的骂道。
“我也没想到啊,这药的药还能分步进行,先昏迷后****。不过,这兔崽子万万没想到会弄巧成拙吧,哈哈,反倒方便了老头子我。现在想想,看录像,比看照片可精彩多了。”秦朗不屑的一笑。看了旁边的施晴一眼,催促道:“好了,接下来是儿童不宜的时刻,你赶紧回避吧。”
施晴脸上爬满绯红,羞不已,抬眼尴尬的看了秦朗一眼,又把手机掏出来交到他手中,才小跑到卫生间里去。
她很清楚秦朗要做什么。但是,不得不说,这是一个解恨的好办法。论卑鄙,远远比不上刘阔和贾光明。要不是不方便,她都想留下来给秦朗当助理了!
接下来,秦朗忍着恶心,亲自当了一回导演,拍下这出现场版“**”风格的男同a。v。
一个小时后,好戏“杀青”,上的俩人沉睡不醒。秦朗可没有耐心等他们慢慢醒来,他眯着眼,在俩人上点了几个刺激大脑的位。
几分钟后,刘阔最先醒来,紧接着,贾光明也相继醒来。此刻,两条赤果果的躯体,仍旧如同麻花似的纠缠在一起。
当俩人发现自己竟然赤**,跟一个男人相拥在一起亲密无间时,顿时像弹簧似的弹开,鸡皮疙瘩起了一。
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,紧接着,秦朗的影第一时间映入眼帘,俩人差点没被吓破喉咙。
刘阔眉头拧成一团,马上反应过来,气急败坏道:“你你……你个老家伙,我们上的衣服是你脱的?”
秦朗冷笑道:“看起来,精神还不错嘛!”
贾光明只感觉到菊花传来阵阵痛感,还以为痔疮复发的他并没多想,瞪着一双猩红的眼,怒道:“把我们脱光了放在上,你到底安的什么居心?”
“该死的老家伙,我想起来了,老子就是被你打晕的!”他又猛然觉醒。
秦朗并没打算跟这俩个人废话和卖关子。他似笑非笑的把手机拿出来,将刚才拍的录像播放出来。
录像从刘阔脱贾光明上的衣服开始录制。
屏幕中的刘阔面目含,喘着粗气,像极了一头发的怒狮,失去理智,疯狂的撕扯贾光明的衣服§里尽是不堪入耳的**话,当俩人都赤赤条后,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。
看着这个录像,俩人的脸顿时黑成猪肝肺。
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刘阔难以置信的看着录像里的主角,那个人分明是自己,但他却一点记忆都没有,显然吃了大剂量的药物,和催剂,才会做出如此不堪下流的龌龊事。
可是,他的药明明下到了施晴的杯子里,怎么反倒他中招了呢?
贾光明也傻眼了。
他倏然菊花一紧,却疼得他呲牙咧嘴,敢这不是痔疮发作,而是被夺走了处菊啊!
他转头看着秦朗,目光如同刀子似的狠狠地剐向他。
此时,录像还没播放完,声音开到最大,清晰的传来刘阔****不堪的**之话。
下一秒,贾光明忍耐到极点了,挥舞着爪子狼扑过去,发疯似的冲向秦朗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要抢夺他手上的手机。
秦朗侧一躲,贾光明顿时扑了个狗吃屎,他也没打算跟此人客气,一把抓住贾光明的头发,轻而易举的吊起来。
脆弱的头皮根本经不住如此粗暴的对待,数根毛发被连根拔起,只留下几根藕断丝连顽强扎根的头发仍旧吊住贾光明。
然而,很快,就连那几根看上去无比顽强的头发,也要斩断,贾光明精心保养的浓黑头发,顿时变成了赤果果的地中海发型。整个子就要掉到地上的瞬间,秦朗直接当扔垃圾一般,将他往墙角甩了过去。
“哎唷……”贾光明人到中年,哪经得起这样的摔打,加上落地式部朝下,伤上加伤,摸着部咿呀喊疼,连站起来都困难。
看到这一幕,刘阔就算再恼火,也被眼前的惧意取而代之。
尽管秦朗已经控制好自己不把人伤得太重,但这落在刘阔眼里,也是十分残暴的角色。
这哪像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,简直是变态啊。他拽过被子往上裹。似乎这样就能抵挡秦朗的攻势。
“你……你别过来,我爸是刘刚,你敢动我,我爸不会放过你的!”刘阔本就是个胆小如鼠的人,可仗着自己是官二代的份,他嘴上还是不饶人的威胁道。
“就算你爸是李刚,也没用!”
秦朗脸上闪过一丝寒光,语气中夹着骇人听闻的凌厉。
“你们俩个听着,你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,第一,答应我的条件。第二,把你们扔到大街上,让大家都瞧瞧你们现在的德!”
刘阔浑一颤,满嘴的怨愤话到了嘴边马上往回咽了回去,就像泄了气的气球。
要是秦朗真这么做,那他这个潇洒的官二代,那脸简直要丢到姥姥家了。分分钟还会连累到他的市长爹。
“有什么条件尽管提,但是,你绝对不能把这段视频给散出去,只要你保证这点,什么要求我都答应!”
贾光明脸色煞白,心里的担忧可不比刘阔少,顾不上上的累累伤痕,慌道。
刘阔虽然没说话,但他的目光也是透着此意。
秦朗嘴角泛起一些不屑的弧度,凌厉的目光继续来回在的在刘阔和贾光明上穿梭着。
“我的条件很简单,以后不许用任何手段打施晴和杏林集团的主意,而且,你们还得尽心尽力的护着,保证杏林集团后安然无恙,顺风顺水,不被任何势力干扰。一旦出现任何风吹草动,不管是不是你们所为,我保证,你们的艳照会传遍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!”
“还有杏林集团以后的资金问题,不管在任何况之下,只要施晴有需要,都必须无条件贷款!”
刘阔和贾光明有些犯难了,资金和贷款问题倒好解决。但另外一个,却是艰巨的任务。等于将俩人跟杏林集团紧密联系在一起。
贾光明只是个行长,手上有的权力仅限于银行。刘阔就更不用说了,虽然是个官二代,但他老子不是皇帝啊,拿什么去保证杏林集团后的安然?
“你们都哑巴了吗?还是对我的条件有异议?”秦朗瞪眼道。
“我凭什么要相信你?”刘阔咬牙道。
秦朗一言不发,忽然抓过手边的椅子。俩人以为秦朗要动手,心尖一颤,差点没吓破喉咙。
秦朗眼底闪过一丝冷,劲力蓄发,手上的椅子瞬间炸飞成数段,四分五裂落到地上,飘起了灰烬般的渣滓,如同飘过一层烟雾。
俩人看得目瞪口呆,不寒而栗,浑开始不自的哆嗦了起来。
椅子是底座是铁的,秦朗竟然随手就能将它折成这副样子,这是何等厉害的武力,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吗?
秦朗在他们眼里,已经上升为魔鬼一般的形象。
“现在,你们只能相信我!”秦朗抛下简单的一句话后,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。
躲在卫生间的施晴正贴着门听着外面的一切动静。
卫生间和房间只有几步远,加上门的隔音效果不太好,她贴着门,几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。房内的涟漪画面,她也能想象得出来。脸上一直都是红红烫烫的,像一只熟透的红番茄。
然而,她更加关注则是秦朗的对二人的惩罚,从秦朗的话中,她基本猜测得出,那两个家伙一定很害怕秦朗。
就在这时,门突然被打开,她还没反应过来,便被秦朗拉出了房间。
刘阔和贾光明看到施晴的影,顿时像被当头打了一棒似的,俩人都想到她竟然一直躲在卫生间。
直到这一刻,他们都不知道下药过程中,究竟哪里出了幺蛾子。
“怎么办?视频放在他手里,很危险啊,我们得想办法把它夺回来,要不然找人去干他一顿!”
贾光明担忧道。
“干他?你没看到他功夫多厉害吗?怎么干,找谁干?特么的,这个亏只能认了!”刘阔骂骂咧咧道。
女人丢了,脸也丢了,子也丢了,声誉尽毁,心理和生理都搞得遍体鳞伤。他积聚了一肚子的怨气。
厌恶的看了贾光明一眼,又骂道:“都怪你,什么狗药,要不是你给我出这样的主意,至于会弄成这副样子吗?我警告你,要是今天的事敢说出去一个字,我就让你变哑巴!”
“哼,毁了我的清白,还敢这么大言不惭,你是官二代了不起?老子不伺候了!”贾光明咬牙切齿的反骂道。
“什么?你竟然敢骂我?”刘阔从上爬起来,握拳近贾光明。
“我就骂你,你咬我啊,该死的,老子的股……老子肠子都悔青了,早知道我他妈的给你泻药!”
俩人都集聚了一怨气和怒气无处发泄,现在秦朗和施晴走了,野马也便脱缰了。口角之争成了导火索,瞬间就把两枚冲天大炮给点燃。
很快,俩人就扭打成一团。
秦朗和施晴离开后,前台的人便让服务员上去收拾房间,服务员是俩个中年大妈,俩人一边聊八卦一边走向房间。
房门打开后,俩人赤**扭打的画面一览无遗。这落在它人眼里,俩个大男人没穿衣服抱在一起打滚,任凭谁都会想入非非。
“艾玛,这什么况,真是罪过罪过!”其中一个大妈傻眼了。
这画面,实在太匪夷了,色满园,****不已,洒脱脱的现场版活******。
另一个大妈则反应比较快,马上就把门关起来,陪着笑脸道:“你们继续,你们继续!”
“现在不仅要防小三,还要防基友,我们这些人老色衰的黄脸婆还有活路吗?”
“唉,世风下,道德丧伦,心寒呐……”
俩个女人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的埋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