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当然当然。”金贵来把头直点,急忙道:“我知道兄弟你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,放心,我不会亏待你的,以后有什么好东西,我第一个想着你。”
秦朗点点头:“那行,咱们就换吧。”
金贵来登时大喜,心里却暗笑不止,忖道:果然是个书呆子,不过也好,你要是不呆,我还怎么撬你的妞。
秦朗站起,金贵来就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。刚想转头跟戚玲珑搭话,秦朗突然道:“玲珑,走吧,咱们俩换去头等舱。”
“好!”戚玲珑笑着起。
金贵来登时傻眼了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兄弟,你……你去就行了,戚小姐就……就不必了吧。”
“哦?为什么就不必了?”秦朗玩味的望着金贵来。
“这……”金贵来一时间有些语拙,但很快就找到了借口,摇头道:“兄弟你不懂,普通舱的乘客,是不能去头等舱入座的。”
秦朗呵呵笑道:“我看是金少不懂吧,难道金少不知道机票是可以升舱的?”
说完,他也不理会金贵来难看的脸色,就和忍着笑的戚玲珑,一同走入了头等舱。
“骂了个隔壁的,老子忙活半天,倒是为这小子做了嫁妆。”俩人一走,金贵来就忍不住恶狠狠的低骂了一声。
附近娟子他们都明白金贵来的意图,见他偷鸡不成蚀把米,堂堂大少被个**丝摆了一道,一个个都是暗笑不止。
头等舱。
客人要稀疏很多,座位也更大更宽敞,甚至空姐脸上的笑容都变得烈了几分。
秦朗和戚玲珑走进来,戚玲珑忍不住笑道:“还是我男人厉害,什么大少公子的,全都得退避三舍。”
秦朗摇头道:“他是大少还是公子,其实跟我都无关。不过他想打你的主意,那我可就不会对他客气了。”
戚玲珑心里一甜,脸上喜滋滋的,把秦朗胳膊抱得更紧了。
空姐过来,戚玲珑提出了升舱的要求,很快就得到了批准。因为戚玲珑借着她父亲的光,和金贵来一样,也是各大航空公司的会员,有随时升舱的权利和待遇。
从天合省飞往英南省,需要三个半小时。
落座以后,戚玲珑体贴的对秦朗道:“你先睡一会儿吧。”
秦朗并不需要补充睡眠,但三个半小时的飞行里程,闭目养养神也不是坏事。便点头道:“好,你也睡一会儿吧。”
“嗯!”戚玲珑用力的点点头,便闭上了眼睛。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睡眠。
飞行到两个多小时的时候,一阵噪杂的声音,惊醒了睡的正香的戚玲珑。
她一睁眼,就马上看向秦朗,却看到秦朗正侧头看着前边儿。
“怎么了?”戚玲珑一边问,一边也向前边儿看去。
只见前边的一个座位旁,几个头等舱的空姐一脸焦急的扶着一名乘客,又是抚,又是掐人中,忙的团团转。
“应该是急病发作了。”秦朗道。
戚玲珑心善,担忧道:“不会出事吧?这可是在飞机上,出了急病可没法儿治。”
这时乘务长也走了过去,从空姐口中得知况以后,经验丰富的她,马上就朝周边乘客喊道:“飞机上有乘客急症发作,需要马上得到治疗,如果有哪位乘客是医生,还请帮帮忙,我代表机组表示感谢。”
乘务长喊了一遍,见没人回应,正打算上广播朝全机乘客喊话的时候,头等舱里,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站起了子,“不好意思,刚刚睡着了,我就是医生,也许可以帮帮忙。”
乘务长一听,脸色大喜,急忙道:“先生您是医生可真是太好了,请您快点过来看看,这位乘客的况好像很严重。”
那男子点点头,走了过去。
这么一闹,头等舱里不少睡着了的乘客,基本都醒了,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急症发作的那位乘客。
“我过。”秦朗朝戚玲珑说了一声,便起走了过去。
与此同时,一个头发花白,穿着朴素的老者,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朝那名犯病的乘客走了过去。
其他乘客见状,顿时一方有难八方支援,也纷纷要起过去。
乘务长见状,怕人多耽误医生对病人的诊治,急忙劝说,这才打消了众人的心思。
“两位也请回到座位吧,你们的好意我们感到万分感激,但是这里有医生处理就足够了。”乘务长对走过来的秦朗和那名老者说道。
老者微微一笑:“我就看看,放心,不会影响到医生诊治的。”
秦朗点头道:“我也如此。”
老者诧异的看了秦朗一眼,旋即点点头和蔼一笑。
乘务长没再阻拦,这时那名自称医生的年轻男子已经指挥着空姐,将犯病的乘客抬出来,躺着放在了中间的过道上。
这下,头等舱里的乘客,视线再没有阻拦,将犯病乘客的况看的一清二楚。
这是一个中年人,约莫四五十岁的模样,穿着看起来很简单,但是有眼力高明的乘客一眼就看出来,这简单的穿着都是出自国际顶级品牌男装,而且是手工定制,价值极其不菲。
中年人的病症很严重,看起来像是哮喘,闭着眼,脸色苍白痛苦,呼吸急促,肺音像拉风箱一样,呼啦呼啦的声音,。
医生男子对中年人做了初步检查以后,就给出结论道:“应该是哮喘发作,恰好我包里带着缓解哮喘的药物,麻烦乘务长你帮我从包里取来,另外准备一杯凉白开,只要喂了药,病人就能恢复正常。”
乘务长急忙去取药倒水,很快就端着水,拿着药瓶走了过来。
“是这瓶么?”乘务长举着药瓶朝医生男子问道。
“不错。”医生男子点点头,“你来给他喂下吧,一次三片。这不是什么大病,应该是飞机上的环境和病人自的体况,让哮喘突然发作。”
周围乘客一听,顿时放松下来。
但是那位老者和秦朗,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。
乘务长旋开药瓶盖,取出三枚药片,半跪在地上,托起中年人的后脑,正要将药片给中年人喂下去的时候,一只苍劲有力的手突然出现,将她细嫩的手腕紧紧扣住。
“您……您有什么事么?”乘务长一惊,转头见是那位老者,不由诧异的问道。
老者松开手,摇摇头道:“这药不能喂,而且这位病人的况也绝不是哮喘那么简单。如果不能马上找出病因,及时治疗,恐怕你们飞机还没落地,这名病人就已经气绝亡了。”
乘务长没想到老者会说的这么严重,自然吓了一跳。飞机上死了人,就算责任不在她们,但回头麻烦也肯定少不了。何况头等舱都是有一定份的人,这样的人要是出了事,麻烦会更大。
她本来因为医生男子的话,提着的心都已经放松下来了,现在又拧到了嗓子眼。
药是不敢喂了,乘务长六神无主的望向那位医生男子。
“请你不要危言耸听好么?”医生男子脸色一变,做医生的最不愿看到别人对自己的诊疗结果横插一脚,这等于是在否定他的职业能力,跟打脸无异。
所以医生男子对老者的态度很不友好,瞪着眼道:“在这里,我才是医生。我判断这位病人是哮喘,那就绝对不会错。你在这里乱出主意,到时候影响了病人的治疗,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,你能负责的起么?”
“那这病人吃了你的药,回头要是死了,你又能负担起责任么?”老者针锋相对,淡淡的说道:“况且,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医生?”
周围乘客都没料到,事还会发生这样的转变,眼见又冒出一个医生,而且摆明了得出不同的诊断结果,顿时大感有趣。
不过老者口口声声提到一个“死”字,倒也让不少人眉头大皱,他们也不愿自己乘坐的飞机上,出现死人这种事,都希望中年人能尽快好起来。
“果然是医生啊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应该还是位中医。”秦朗看着老者,暗忖道。
其实刚刚老者不顾乘务长的阻拦,一定要留下来的时候,他就猜到了老者的份。随后,他在老者上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药材味道,就更加肯定了这一
“我负担不起责任?”年轻医生扯扯嘴角,刚想说什么,突然一下子回醒过来,惊讶的望着老者道:“你也是医生?好吧,就算你是医生,那你倒是说说,这病人到了你嘴里,怎么就不是哮喘了?怎么就即将气绝亡了?”
老者摇摇头道:“你是西医,不借助仪器,你能看到的不过是表象而已。但我跟你不同,我是中医,所以我能通过中医的手法,看到这位病人上更深层次的东西。他看起来确实像哮喘,但实际况远远比哮喘要严重的多。”
“原来是中医啊。”年轻医生不屑的撇撇嘴,“我敬你是个老先生,劝你一句,中医这种注定被扫到历史角落里的东西,还是不要拿出来显摆了。西医才是这个时代的主流,才是科学的代名词。”
老者听到这番言论,顿时被激怒了,眼里冒出慑人的精光。
那突如其来的气势,倒是把那年轻医生吓了一大跳。“当然当然。”金贵来把头直点,急忙道:“我知道兄弟你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,放心,我不会亏待你的,以后有什么好东西,我第一个想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