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第一灵犀将信将疑的擦掉一处伤口上的药渍,果不其然,里面的肌肤真的长好了,除了微微有些发红,连血痂都没有,这已经完全不符合医学常识了。
她不信邪的又擦掉其他几处伤口上的药渍,结果一模一样,这让她终于彻底相信了秦朗的话,这家伙果然像他说的一样,专注疤痕三十年,去疤不留痕,妈妈再也……咳咳。
“你这到底用的是什么药?也太神奇了吧?”第一灵犀目瞪口呆的望着秦朗,“要是把这种药推向市场,那些烧伤的烫伤的或者其他伤势造成疤痕的人,可就有福音了,你也可以借此发大财,一举两得啊。”
秦朗摇摇头:“你忘了,这种药倒是不难做,但是它必须要特定的手法来涂抹。真要是推广到市场,没有专人来涂抹,只会成为狗皮膏药。我要是想靠这个发财,恐怕会成为人人喊打的骗子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第一灵犀点点头,回想起之前自己替伤口涂抹后的痛感,惋惜道:“真是可惜了,若是能直接使用的话,怕是会成为医学史上的奇迹。”
秦朗淡淡的一笑。
其实不需要特定手法涂抹,就可以除疤的药,他可以做出来,但必须要炼制成丹药,而且手续很麻烦,除了他自己,不可能有哪家医药集团能批量生产。
“行了,既然伤口已经愈合了,你就把衣服穿上吧,省的你一直惦记着怎么赖上我。”秦朗指了指屋里那个装着衣服的芭蕉叶包裹道。
“谁要赖上你啦。”第一灵犀脸一红,又不服气的说道:“你这么急着催我穿衣服,怎么?我的子就那么没有吸引力?”
秦朗轻咳几声,淡淡的说道:“小妞,你不要玩火。”
“我就玩火了,有本事你来啊。”姑娘一躯,波涛汹涌。
“你可别后悔。”秦朗眯起眼,呼吸开始粗重起来。
“我干嘛要后悔,我……”第一灵犀的话还没说完,秦朗就已经化为野兽扑到了她的上。
“呀,你来真的啊。”上压着男人的体魄,第一灵犀终于有些害怕了,“别,我跟你开玩笑呢,你快起来,我,唔,唔唔……”
姑娘已经说不出话了,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,因为她的红唇,已经被秦朗完全封住。
秦朗的吻异常霸道,似乎要将姑娘的唇舌完全占有,便是那芬芳的香津也不肯错过,大口的吸。
第一灵犀只是挣扎了片刻,就软了下来,浑好像再没有半分力气,这匹烈马,终究还是逃不过驯马人的征服。
只一会儿功夫,姑娘的眼中已经水泛滥,喘吟吟。
姑娘前的饱满不断被秦朗揉捏着,没有了伤口,秦朗捏的毫无顾忌,似是要将那硕大的球体捏爆一般。
可“水蜜桃”弹惊人,顽强的承受着鞭挞,正如那广告词:怎么变,都有型。
秦朗吻了足足十来分钟,才终于放弃了红唇,顺着姑娘的脸颊脖子,向下方继续探索。
当他一口含住水蜜桃的桃尖,姑娘的哼哼声瞬间达到了顶点,整个子都弓了起来,紧闭着双眼,脸上的表充满了痛并快乐着的味道。
当子回落到地上,姑娘似乎预感到了将会发生什么,她抓住最后的理智轻声道:“别,秦朗,别这样,你有女朋友的。要是对我做出那种事,怎么对得起你女朋友。”
秦朗根本不理会,他体内的火焰完全被点燃,下面已经“亮剑”,既然亮了剑,不杀敌带血,怎么能罢休?
“别这样,秦朗你别这样,我在爸妈坟前发过誓,二十五岁前不能破的。”第一灵犀已经快要沦陷,做着最后的求饶和挣扎。
秦朗的动作猛地一滞。
父母?坟前?
顿时,那个在战斗机上看出的早上,姑娘梦呓般的诉说着对父母思念的话,浮现在了秦朗的脑海里。
他体内的火焰潮水般的退去,慢慢从姑娘的上爬了起来,一言不发。
第一灵犀喘息了好久,才稍稍恢复了一些,见秦朗不说话,脸上也没什么表,她咬着唇瓣,鼓足勇气道:“你要是……那啥的话,我用手帮你吧?”
秦朗顿时气乐了,用手?拜托,我现在还是处男好不好,第一次要是给“手”,怎么对得起“子子孙孙”?
秦朗哭笑不得的摆摆手:“别废话了,赶紧把衣服穿起来。我警告你啊,最好别再挑战我的脾气,否则后果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。”
第一灵犀果然不敢再争辩,乖乖的去把衣服拿过来,飞快的穿上。
穿上衣服,姑娘顿时感觉好受许多,只是上残留的感觉,让她有些不舍。
但她再也鼓不起勇气,去刺激秦朗做出之前的行为了。
……
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就到了第三天。
“秦朗,我把鱼烤好了,咳咳咳,你快来尝尝我的手艺,咳咳咳咳……”屋外,第一灵犀在火堆旁准备早餐,但她显然对这种活儿不擅长,鱼烤的如何且不说,她自己却被烟火熏得咳嗽不止。
这两天,食物都是由秦朗准备和烧制的,但是今天早上,第一灵犀却不甘寂寞,非要亲自上阵,为俩人准备早餐。
“吃不死人吧?”秦朗在屋里笑着回了一句,他依然保持着这几天没变的姿势,呆在瞭望镜前,观察海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