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秦朗和韩老先生进了房间。
韩老像是忍耐已久,关门的一刹那,便单膝点地,神激昂道:“阉党十常侍之韩国忠,叩见党魁。”
秦朗无奈的摇摇头:“我不是什么党魁,你快起来吧。”
韩国忠一怔,“我不会认错的,卫忠贤已经将党魁的容貌姓名带回到阉党,与您完全吻合,何况,除了党魁,还有谁能写出那般境界的字来。”
秦朗摸出那块牌子,“你和卫忠贤认为我是党魁,无非就是因为这块牌子,对么?呵呵,既然如此,牌子我送给你,回头你拿着这块牌子去做阉党的党魁,我对这个位置,没有半点兴趣。”
他随手一丢,牌子就落向韩国忠。
韩国忠急忙双手接住,看着牌子,他激动之极,喃喃道:“党魁令牌,果然是党魁令牌啊。”
秦朗挥挥手道:“你起来吧,我要走了。”
韩国忠急忙起拉住秦朗,“党魁,跟我回去吧。我们阉党十位常侍分散到全国各地,已经找了您一个多月了。天可怜见,终于让老奴遇到了党魁,您要是不跟我回去,老奴就长跪不起。”
他噗通又跪了下来,这回干脆是双腿跪地了。
秦朗皱眉道:“你们阉党找了我一个多月?”
韩国忠点点头:“卫忠贤将消息带回去,咱们阉党所有人都激动了,筹划着马上迎接党魁回归。可是等卫忠贤回去的时候,您却已经不在了。卫忠贤想要通过军校查阅您的资料,谁知道,您的资料是保密的。我们得不到您的确切动向,只好派出所有人马,撒网到全国,根据您的容貌和姓名来寻找您。”
秦朗脸色一变,眯起眼道:“卫忠贤为了找我,有没有动过我在军校的那些熟人?”
韩国忠连忙道:“党魁请放心,我们绝不敢伤害您的边人。”
秦朗这才放下心来,摇头道:“我说过了,对于你们阉党的党魁,我半点兴趣都没有。牌子我已经交给你了,你们让谁做党魁,就让谁做,与我无关。”
韩国忠苦笑道:“您是党魁,这已经是注定的事,不管您愿不愿意,您都是我们阉党的党魁。”
秦朗似笑非笑道:“怎么?你们还打算强买强卖?”
“不不不。”韩国忠急忙摆手道:“我们绝没有这个意思,但是……唉,我实话跟您说吧≡打上一任党魁失踪以后,阉党内部也有纷争,以至于差点解散。直到近几年才达成一致,我们十常侍立下血誓,谁若能持阉党令牌出现,谁就是党魁。所以……您必须是我们的党魁,否则,我们阉党会分崩离析,不复存在啊。”
秦朗甩开韩国忠的手:“不好意思,阉党存在与否,跟我无关,我还是那句话,这个党魁,我没有兴趣。你若再敢纠缠我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说着这话,他就拉开门,大步走了出去。
韩国忠跪在地上,半天都没动一下子,神变幻莫测。
好一会儿,他才幽幽的叹了口气,摸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,“我找到党魁了,但是……唉,他并不想做我们阉党的党魁。”
……
下午四点多钟,秦朗和严玉以及郑弓,离开了文化馆。
颜吞墨并没有跟着一起走,作为地主,他晚上还要开宴招待来自全国各地的书法家。
车上,严玉咯咯笑道:“秦朗,你的字遭到追捧以后,颜校长可是狠狠地过了一把名师出高徒的瘾哟。你都没看到,颜校长差点没把嘴给笑歪了。哈哈哈哈……他这个‘名师’,可全是水分呐,他怎么就一点都不脸红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