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花朵乐得手舞足蹈,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那个小中医后天就出发,你可不能放我鸽子!”
话毕,她嘴角又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坏笑:“其实给那个王子治病,只是我的办法之一哦!如果这个办法行不通,我还有其它法子,所以秦哥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,咱们这一次必赢!”
“哦?”秦朗眉头一动,古怪的看着她。
然而,这一次,不论他怎么问,小魔女就像铁了心似的,坚决闭嘴不透露一个字。所表露出来的姿态,只有四个字,那就是有成足。
离开展会,两人吃完晚饭之后,向医院出发。
他们要去看李亢龙。
花朵在医院附近的花店挑选了一盆栽着小松树的盆栽。
“嗯,看着不错,精神的,鼻涕虫一定会喜欢。”她嘀嘀咕咕道,拿着盆栽看了一圈,便准备付钱。
“你买这个送给李亢龙?”秦朗皱眉道,“哪有给病人送盆栽的?你干脆别送,都没人说你。”
“哎呀,没那么多讲究啦,送花不合适,我看着盆栽就好的,总不能两手空空去吧。”
花朵抖抖肩膀,见秦朗一脸纳闷,便解释道:“为什么说送花不合适呢,因为我叫花朵,我总不能把自己送给他吧!”
秦朗搞不清她这是什么逻辑,干脆懒得说她了。
迪拜皇家医院。
这是一家全迪拜等级最高的私人医院,驻扎的医生大部分都是来自欧美,能在这里治疗的,都不是普通人。
受军方规定,李亢龙就在这里进行保密治疗。
皇家医院守卫严格,即便是家属,也不能随便出入,所以花朵事先打了电话王萍,让她在医院门口等着。
“花朵姐,你这是……”王萍看到花朵手上的盆栽,满脸狐疑。
“送给鼻涕虫的啊,祝他早康复。”花朵笑道。
“好吧,我代替亢龙谢谢你。”王萍哭笑不得,领两人进医院。
李亢龙几乎整个子都包着绷带,脸上只露出眼睛,鼻子和嘴巴。一看到秦朗和花朵的影,激动得整个人从病上弹起来。
却马上又呲牙咧嘴,发出嗷嗷的惨叫声“痛死我了。”
“你瞧你,伤口才换了药,就跟猴子似的,你不痛谁痛?”王萍没好气的把他扶着躺好。
“我有很多话要跟秦大哥说,一时间没忍住。”李亢龙苦笑道。
“哇,鼻涕虫,你这样子好霸气哦,我敢保证,你绝对是最帅的木乃伊!”花朵摸摸李亢龙上的绷带,一边夸张的说道。
“医生说我要是不想落下难看疤痕,就得这么干,虽然遭罪,但我不想变成大花狗啊。花朵,你怎么能送个盆栽给我呢,你不知道盆栽是象征着长期住院的吗?”李亢龙无语道。
“长期住院?我看你精神得很,要不了几天就出院了。而且我送的是松树哎,松树多伟大啊,有诗为证,大雪压青松,青松且直!”花朵手一摊,念诗道。
“好吧,承你贵言。”
“鼻涕虫,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,你的小命要好好护着,要是敢随便发生空难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花朵话锋一转,口吻从玩味变得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