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一双眼睛紧盯着几人,焕发出凌厉的目光。
“哼,这个该死的棒子神棍,看我不给他点教训,敢说我们是恐怖分子,我就让他见识见识恐怖分子的威力!”花朵指着人群中,正瞪着他们的韩医说道。
“别在这里整他,出去了随便你怎么整,这里是皇宫,我们来的目的是给王子治病,别偷鸡不成蚀把米了。”秦朗忙拉住她。
“秦老弟说得对,为了这样的人动怒不值得,在外面他能使使诈,在这里,我们凭的是实力,他使不了诈。”程响也在一旁劝道。
花朵这才忿忿不平的撅起小嘴,跟韩医大眼瞪小眼。
每个到来的医生都要领一张不记名的号码卡,按号码的前后顺序,排队给王子治病。
程响拿到的号码牌是八号,也就是这些医生里面,他最后一个给王子治病。
“不行啊,我们不能落到那个棒子神棍的后面,万一让他给走了狗屎运,把王子的病治好了,我们岂不是白来一趟了?”花朵嘀嘀咕咕道。
“那有什么办法呢?他比我们先来,凡事都有先来后到,又不能插队。”程响摇头道。
“哼,本来是我们先到的,这家伙跟在我们-股后面,要不是他诽谤我们,那些皇宫的人怎么会把我们当做恐怖分子呢?都怪他,我们才拖延了时间,不行,绝对不能让他得逞!”
花朵眼珠子一转,就要走过去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秦朗皱眉道。
“放心啦,秦哥哥,我发誓,我不会调皮的,也保证不会给你惹任何麻烦。”花朵子一矮,便挣脱了秦朗,灵活得像一只兔子,溜了过去,跟韩医周旋了起来。
再回来时,她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,但是微微扬起的嘴角却出卖了她。
秦朗问道:“你这头小魔女,快给我说说干了啥好事?”
她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,朝秦朗挤挤眼睛,却只字不提。
秦朗古怪的看着她,若有所思。
“你们知不知道王子具体生的是哪方面的病?”有人用英语低声议论道。
“不知道,也打听不到,距我的一些来治疗过的医生朋友说,是一种十分稀罕的怪病,外界也传得很邪乎,说这种病想治好,难过登天。”
“反正就来碰碰运气,不仅冲着他优厚的报酬,更重要的是这位赫姆丹王子是迪拜皇室未来继承人,要是把他给治好了,以后在迪拜横着走都没问题。”
几个医生嘀嘀咕咕的议论着,不难看出,他们大部分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“程老哥,你怎么看这个王子的病?”秦朗问程响道。
“说实话,我也是一头雾水,外面对于王子的病,只用怪病一词来形容,没头没尾,没头绪,本想来准备一些治疗方案的,现在只能临场发挥了,不过我想应该是一种很棘手的病。”程响摊摊手道。
秦朗若有所思了起来,“怪病?难道是邪乎之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