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花朵突然一咕噜的爬起来,脸上挂着贼贼的笑容,“秦哥哥,你先过来坐下。”
秦朗坐到了边上。
花朵突然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胳膊,腿一抬,像一只八爪鱼似的,把秦朗下半也钳的紧紧的。
姑娘的手脚并用,用力扳也扳不开,让秦朗无法抽,又不能强行震开,伤了她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他板着脸问道。
“我要你喂我喝。”花朵把头靠在秦朗的肩膀上。
他摇摇头,也没打算跟这丫头耗时间,把药捧起来,直接将花朵的双颊一捏,三下五除二把药灌进去。
花朵还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药就被灌下去了,灌完后,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忿忿不平道:“秦哥哥,你太不温柔了,我要你喂我,不是要你灌我……”
“不一样吗?要是你不喝,我不介意继续‘喂’你。”秦朗哼道。
花朵哼了一声,别过脸。
小舌头了粉嫩的嘴唇,一副意犹未尽的小模样,似乎在享受‘芝人芝马’的味道。
“咦,味道似乎还不错,也没那么难喝嘛,秦哥哥,还有没有,人家肚肚好饿啊!”
“使劲忍着!”秦朗无奈的看了她一眼,走出房间。
这一天,花朵都在挨饿的水深火中度过,跟在秦朗后,看着他吃东西,馋虫全都爬出来了。
第二天。
秦朗和花朵离开了皇宫。
酋长坚持拖着虚弱的子去送客,整个皇室的成员,形成一支浩浩的队伍,把秦朗送出去。
几乎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秦朗治好了酋长的怪病,并将他奉为真主派来的保护神。
送到皇宫门口,秦朗便不再让他们继续送了,这么多人,实在太夸张了,他喜欢低调,可不想被外面的人当猴子看。
否则,皇室的原班人马送客,这绝对是迪拜史上最壮观的迎客画面。
回到酒店之后,秦朗第一时间便把回来的消息,打电话通知了莫部长。
莫部长得知他治好了迪拜酋长一事,高兴得合不蚂。
两人正好都在酒店,很快就在酒店大厅会合。
这几天,秦朗的保健酒展台,由莫部长亲自作,通过一些渠道,也揽下了一些单子,但比起韩国棒子,远远不够看。
双方的赌注依旧在进行着。
但他这个见证人,并不着急,尤其是得知秦朗只好了酋长的病之后,他更加有成足了。
“莫部长,几天麻烦你了,怎样,对面的棒子,他们有来找你麻烦吗?”秦朗问莫部长道。
“嘿嘿,他们能在我们面前得瑟什么?以为耍几下猴子,跳跳脚就能把我干倒,开什么玩笑?”莫部长笑道。
“对啊,莫伯伯这么老巨猾,他们怎么会是莫伯伯的对手。”花朵笑嘻嘻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