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两个小时后,秦朗所乘坐的飞机,在天合省降落。
一路奔波劳碌,回到平安市之后,已经是晚上的*钟。
秦朗手上一直握着那支粉色的花,并没有丢掉。
花儿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去而枯萎,反倒越发的艳滴,花瓣儿透着粉嫩的花粉,美得就像出水芙蓉。
这是因为他给花儿灌输生命元气,让它保持充足的养分的结果,否则早就枯萎而亡了。
秦朗猜测老秦同志肯定不会在家里,于是直接酒厂。
来到酒厂后,他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。
正确来讲,自从云酒火了之后,几乎没出现过这派景象了。
在他去迪拜之前,这个时间段,是触光交错,门庭若市,货车云集,一辆接着一辆,排队等待把打包好的酒送往目的地。
来下单的客户也络绎不绝,熙熙攘攘,十分喧闹。
然而,此时的酒厂却格外萧条,出奇的冷清。看上去,就像枯藤老树昏鸦那种感觉,寒蝉凄切。
外边马路匆匆而过的车辆,没有一辆往酒厂的方向驶来,倒是疾驰声,鸣笛声,显得特别刺耳。
办公大楼只有零星的灯光,偶尔有几个员工走过,灯光映照出影子,但这样的人气,跟他去迪拜之前,根本不能比。
“究竟怎么回事?只不过是去了一趟迪拜,公司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了?”秦朗心里暗叫不妙,马上朝父亲的办公室走去。
此时,秦逢阳跟丁怡红正在办公室里愁眉苦脸。
“网上的消息处理得怎样?”
“花了一笔钱,让一些大型网站把这些不利和造谣的消息给删除了,但是止不住,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作,跟我们打游击战,一边删一边有人不断的在其它网站发布,雨后笋都没它冒得快,一波接着一波,比浪潮还汹涌。”丁怡红无奈道。
“那么说,我们用这种删除消息这个办法,不是长久之计,浪费钱不说,效果不大。”秦逢阳凝重道:“有没有想到什么其它好的办法?”
“说得对,食品饮品行业最忌讳的就是传出不利的传闻,我觉得这一次,是有人故意造谣的,造得这么轰动,必然是有一个后盾很强的团体在精心策划,如果处理不好,这一次会是很严重的公关危机,直接关乎着公司的存亡。”丁怡红道。
“好不容易才让公司起死回生,眼看着就要做得风生水起了,又被打回原地,我真的不甘心。”秦逢阳一个眉头紧皱,一个拳头打在桌子上。
丁怡红马上抱紧他,把脸贴在他的脖子上,柔声道:“不如我们把事告诉小朗吧,纸包不住火,他回来了照样知道。告诉了小朗,说不定他能想到对策。”
“还没到绝境,我不想影响他,能瞒就先瞒着,他毕竟还是个孩子,不想给他太多的负担,不然我这个爹就太对不起他了!”秦逢阳叹息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