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用了一种特殊的说话旋律,有助于笼络人心。
这让丁父对秦朗,突然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,觉得这个小伙子说的话真意切,值得信赖。
秦逢阳拍拍儿子的肩膀,无尽的感激。
丁父和丁母小声商议了一会,丁母说道:“既然这样,那大家就敞开心扉谈谈吧,毕竟选择权在怡红这里,我们做父母的,只能给参考意见。”
“大哥大姐,这么重大的事,你们可不能让怡红做主啊,这是害了她!”老妇女恼火道。
“婶婶,你也把自己当回事了吧?听说大根当了公务员,以你们的能耐,不见得有这个本事,是不是有人给了你们好处?”丁怡红讥诮道。
老妇人被呛得说不出话来。
丁父丁母听到这话,望望徐亮,顿时柳暗花明。难怪呢,突然这么,原来是另有所图啊。
“这位大哥,你看上去,应该比怡红大很多吧?能让怡红如此痴心等待十几年,必然很有魅力。”徐亮心里憋了一口气。
眼下的况,丁父丁母心中的天秤,似乎有所转移,对他来讲,况相当不乐观。
秦逢阳白了他一眼,并没有说话。
双方之间,无硝烟的战争,燃起了浓浓的火药味。
徐亮冷笑一声,他已经认定秦逢阳不是什么人物,而他的份,就是一个优势,他必须充分发挥这个优势。
“我确实托关系,帮赵阿姨的儿子开了后门,找了一份铁饭碗。但我不觉得有任何羞耻的地方。这个社会,讲究的是名利权势,只要你有能耐,你就能掌握一切。”他说道。
“感是两相悦的事,你可以花钱买感,但是买不到真正的感。”秦逢阳毫不留的反驳道。
本来他还打算把自己是云酒公司的老板的事说出来,但是现在,恐怕没这个必要了,他不想跟这个徐亮一样,充满铜臭味。
“我喜欢了逢阳这么多年,感早就不是一般的深,徐先生,你不用再说了,你是没机会的,你跟婶婶的事,你们自行去解决吧,我不会充当任何人的炮灰,也不会成为任何利益交换的桥梁。”丁怡红也直截了当的说道。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只要你没出嫁,我就有机会。”徐亮按捺住心中的不服说道。
这时,一阵敲门声的传来,打破了此时的僵持。
丁母匆匆去开门,“咦?老林,请进来。”
进来的是一名老人家,浑透着书香的气息。他摘下帽子,露出花白的头发,大约六七十岁,腰板直,精神奕奕,一双深邃的眼睛,炯炯有神。
他扫了屋内一眼,看到一屋子人,不由尴尬道:“这么多人啊,老丁,看来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了。”
“老林啊,你今天来找我探讨书法吗?那就不巧了,我家刚好有事。”丁父叹气道。
“没事,我改天再来。”老林正要走,目光突然停在桌面上的一副字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