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伯母,你客气啥?怡红是我的老婆,我当然有保护她的义务!”秦逢阳道。
“既然这样,还叫什么伯母,该改口了吧?”丁父笑道。
“改口?”秦逢阳耸耸鼻子,迟迟喊不出口。
“爸,妈,逢阳他是第一次见女方家长,有些不习惯,你们给他时间,慢慢适应一下,心急吃不了女婿的豆腐嘛!”丁怡红搂着秦逢阳的胳膊说道。
“早喊迟喊都没关系,关键还是你们两口子,以后要互相扶持,好好过子。逢阳,你现在也是我半个儿子了,以前不管经历过几段婚姻,都过去了,哎,我们也不说什么了,一句话,对我阿红好,我就知足了。”
秦逢阳深吸一口气,这个中年汉子,此时此刻,心里装载无限的感触,有千言万语要说,却言又止。
唯独瞳孔深处透着的真诚,证明他的决心。
他回首对丁怡红说道:“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相离,我保证,这辈子,你是我最后一个女人。”
“行了,你们就别煽了,哈哈,来,小小秦,咱们到这边聊聊书法。”丁父拉着秦朗坐在自己边。
秦朗发现,丁爷爷的眼眶有些泛红,似在强颜欢笑,掩饰自己的绪。
而丁母,则直接掩面而泣。画面确实够煽的。
秦朗只好把话题尽量引到书法上,缓解一下此刻的氛围,方法有效,丁父对得到了秦朗这么一个小知己,感到十分欢喜。
接下来,几人商量了一下结婚的各种事宜,考虑到丁怡红已经怀孕了,得赶在肚子大之前把这个婚给结了。
丁父丁母负责选好子,和干涉一些习俗上的问题,其余的婚礼场地啊,酒席之类的,一律给予两位新人自由。
丁怡红第一次结婚,不能过于草率,所以婚期选在下个月的一个黄道吉。
到了傍晚的时候,几人本来回平安市的,但是在丁父和丁母的坚持下,留了一宿。
这一宿,秦朗很蛋疼!
秦逢阳钻进了丁怡红的闺房,你侬我侬,郎妾意,躲过了“一劫”。
但秦朗却没有这么幸运了,丁父以为他是书法好者,拉着他研究和探讨书法,讨论心得,欣赏字画,不亦乐乎。
秦朗又不好拒绝,这个丁父对书法的喜好程度,跟颜校长有得一拼,当初摆脱颜校长,都让他绞尽脑汁,他压根对这些舞文弄墨的玩意儿,就没半点兴趣。
而此时,面对执着的丁父,他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一起走进书法的世界。
一直到凌晨,丁父才依依不舍的离去,秦朗也终于松了口气。
每凌晨的修炼不间断,丁父走了之后,他开始进入持续一个小时的修炼时间。
第二天一早,几人便起早准备回平安市。
吃早饭的时候,丁母劝说女儿留在家里。
丁怡红怀了孕,而且年龄不小了,快跨入大龄产妇的行列了,万一孩子出了啥事,那就麻烦大了。
所以她希望自己女儿留在家里安心养胎,顺便还能贴照顾她的生活起居,等头三个月过去,胎儿稳定了再考虑回去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