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三匹马优哉游哉的在跑道上‘散步’,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,远远看上去,就像几个在一边走,一边闲聊的老大爷。
坐在马背上的骑手,无论怎么拉缰绳,怎么踩踏,怎么揉捏,都没办法让马加速。
蒙古马的脾气最为火爆,躯遭到了蹂躏,竟然抬起前肢,扭动马背,抖得骑手好几番要掉下来,以此来宣泄自己的不满。
本来在赛场上,骑手是不许说话的,但是三名骑手面对突发的诡异状况,已经急得不行,忍不住开口骂娘。
“尼玛,真是见鬼了,三匹马吃错药了吗?怎么齐齐慢下来?”
“三人行,必有我师焉,你猜这三匹马,哪个是老师啊?”
“这么有个的马哥哥,我还是第一次见……”
看官们,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。对三匹马,不约而同的散步举动,感到又新奇,又疑惑。
李均他们队的马,后来居上,并没有出现所谓的撞邪况。
很快越上来,一个甩尾,双方马队拉开了近百米远的距离,遥遥领先第三名,看样子,那是稳稳妥妥,要赢的节奏。
“嘿嘿……”李均一干人等发出引人注目的笑声。
仿佛已经看到胜利在向他们招手,简直大快人心。
此时,这场赛马,已经进入了最后一个跑程,李均队伍的三匹马,距离终点只有两百米。
而秦朗队伍的三位“老爷爷”,则距离最少五百米以上。
即便现在发力,也来不及再杀个回马枪,除非出现奇迹,又或者三匹马腿上,绑上火箭,或许有挽救的余地。
但显然,这是不可能的,不过,现在是白天,发发白梦倒可以!
莫永生表现得很正常,只是脸色隐隐的透着不忿,时不时瞪瞪李均。
李均一帮“”客们,并没有因为胜券在握,而放松警惕,一双双贼精的双眼,死死的盯着莫永生,生怕他在最后关头,来个绝处逢生。
那可就出大事了,赔了夫人又折兵,得不偿失!
但有一个人,意志消沉,所有的希望,化为灰烬,没入海底,彻头彻尾的绝望了。
此人便是霍庭东。
此时照当头,阳光明媚,他的心,却如论如何都阳光不起来,愁眉苦脸,唉声叹气。
秦朗眯着眼,右手把玩着三颗细如绿豆的泥巴,突然,他的瞳孔扩张,浑劲力悄无声息的收缩。
下一秒,他便手中屈指一弹,几粒泥巴以眼无法目测的速度,击向那几匹即将要奔向终点的马驹。
唰!唰!
三匹马的马腿,齐齐遭受莫名其妙的侵袭,小腿一折,便坐倒在跑道上,一声嗷叫之后,肥墩墩的子瘫着,连站也站不起来。
轮到这三匹马的骑手急了,他们从马下来,拿脚拿手去推搡,都无法让自己的马站起来。
在远处宛如一只无形的手,监视着赛场上点点滴滴刘经理,看到这一幕,一霎间脸似乎都变成了灰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