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李慧点点头,“希望老天保佑朵朵,只要朵朵好了,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
接着,她又把目光落在跟在莫念北后的秦朗上:“这位是?”
“哦,他是我认识的一名医生,医术很了得,我请他过来给花朵瞧瞧了,说不定有转机呢。”莫念北急忙打马虎眼,掩饰道。
秦朗只是朝李慧点点头,应了姨妈的要求,并没有开口说话。
李慧盯着秦朗好一会儿,眉头皱道:“你看上去,有点眼熟啊?有种曾相识的感觉?”
秦朗一怔,花朵和她妈妈一样,都是猴精的人,一眼就看出了他有倪端。
“都进屋了,你可以把墨镜和帽子摘下来。”她又说道。
“我这位医生朋友有个习惯,就是看病人的时候,要戴着帽子和墨镜,否则无法发挥出他的医术。”
莫念北及时打岔道:“我们先上花朵吧,等闲下来了,我再介绍你们认识。”
李慧点点头,或许是因为心中忧伤浓重,并没有深入细想秦朗是如何的眼熟,领着俩人来到二楼,直奔花朵的房间。
然而,刚上楼梯,就听到一阵少女的尖声惨叫:“好痛啊,我的头要爆炸了,不行了,爸爸,妈妈,我受不了了……”
那痛不生的音色,回在四周围,甚至还有余音返回,像极了酷刑现场,让人汗毛竖立。
莫念北一怔,从这声音听来,况似乎远远比她想象中,严重得多。
她的眉头一下子紧蹙,心也跟着揪了起来,“慧慧,花朵现在况很糟糕吗?”
李慧的眼泪又忍不住簌簌往下掉,“主要是头痛,一阵阵的,一个月之前,很轻微,而且隔几天才发作一次。后来慢慢频率就增大了,发作时间成倍缩短,痛感却越来越厉害。
一直到现在,有时候十几分钟就痛一次。痛起来的时候,还满地下打滚。就像女人生孩子时的症状,但是生孩子,生出来就没事了呀,而我的朵朵……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。”
“到底什么怪病,难道真的没有药物可治?花朵一个小姑娘,怎么受的了这种痛法?”莫念北揪心道。
“京城的大医院都看遍了,也请了国外的名医专程过来治,但都没有一点办法……现在有一个医生在给朵朵诊断,希望是个好结果。”李慧黯然伤神。
“或许不是病呢?”莫念北突然想起了什么,瞳孔陡然睁大,“我去过英南和泰国等一些地区,接触过一些很神秘的邪术,你说会不会跟这个有关系?”
“我和建国也猜想过的,我觉得十有**,是跟那次去迪拜有关系……”李慧若有所思了起来。
秦朗十分汗颜,姨妈这回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,花朵的病还没搞清楚呢,两个女人就在这里瞎猜,自己吓自己。
这下提到迪拜,跟他必然脱不了干系,这不是分明往他上泼屎嘛?
未免两个女人继续浪费时间,拖延花朵的病,他只好挥挥手打断两人的对话。
莫念北马上反应过来,便说道:“慧慧,我们还是快别说了,我的医生朋友,等不及了,要去给花朵诊断。”
李慧纳闷不已,望了望秦朗:“你……是哑巴?”
秦朗眼一瞪,莫念北哭笑不得,赶紧说道:“别小看哑巴,医术可高明着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