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被踹开的门,被震碎了一大半,只看到上半边悬挂着一点木块,下边直接消失,地面铺满碎粉。
众人看到眼前的一幕,顿时脖子一梗,心尖颤抖,眼中露出恐惧之色,看秦朗的目光,如同见到鬼似的。
然而,令他们咋舌的还在后头。
布满裂痕的墙壁,仿佛承受到了极点,“轰隆”一声,如同被抽空了筋骨似的,轰然倒塌,灰尘和残渣漫天飞,形同废墟现场。
牵连到旁边房间的墙壁也穿了一个大窟窿,一对正在“激战”的男女,还以为地震了,男子瞬间从女子上翻下来,卷着被子,抱头鼠窜。
“啊……”这时,一阵震耳聋的女人尖叫声,充斥着每个人的耳膜,正是从秦朗踹开的房间传出来。
秦朗眉头紧锁,踏着崩塌的废墟,直接走进房间。
“天啊,难道我夹鸟夹多了,眼睛都提前老花了?”有人捂着嘴巴,大声尖叫。
“哎呀,妈蛋啊,我跑下去报个警的时间而已,怎么连房子都拆了?”这家旅馆的老板,胖墩墩的子挤进来,难以置信的看着倒塌的墙壁,疼不已。
“王凤妹这个婊-子,尽给我招惹破事,我得让她赔!”他瞄了瞄王凤妹的老公,只见他左手抓着右手,一脸痛苦的表,顿时感到十分疑惑。
不管怎样,都不能搞出人命,否则红杏旅馆就完了,便马上让人把他送到医院。
此时,秦朗走进房内,看到地上散落了一地男女的衣服,双人上,单脱落,枕头东一个,西一个,狼藉又凌乱,一派光无限好的场景。
不用猜,也知道在这之前,双人上演着如何激烈的活****戏码。
房间很小,一眼望穿,却看不见一个人。
秦朗很快就在卫生间内,找到了用被子卷成一团的王凤妹,她瑟瑟发抖,看到来者是秦朗时,紧张的神色,顿时放松下来。
拍拍口,庆幸道:“吓死老娘了,老娘以为今天,真要被孙大根砍死!”
“你是谁?孙大根呢?外面不会是地震了吧?”王凤妹又站起来,一连窜问了好几个问题。
“秦胜在哪里?”秦朗并没有理睬她,观察四周围的环境。
老爸给他打电话时,说秦胜被人堵在这个旅馆的房间内,处境十分危险,让他立马去救人。
说的房间号,正是这一间,被人抓-的事实也符合,秦胜不会是逃出去了吧?
然而,整个房间,只有小得仅能容下两个人的卫生间,有一个直径大约几厘米的圆孔通风口。
秦胜这个家伙,除非像孙悟空一样有七十二变,否则做梦都别想从这个孔逃走。
王凤妹也没有回答秦朗的问题,而是拿眼睛盯着他的脸,发现有些脸熟,旋即又问道:“咦,你很眼熟啊,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?”
“说,秦胜在哪儿?”秦朗眼里泛着寒光,冷声问道。
见秦朗一副冷冷酷酷的样子,王凤妹本来想嗲几句,让他说说外面的况,但是被他浑散发出来的君王霸气,吓得冷汗直飙,连话也不敢说。
拿手指了指外面那双,语气震颤道:“你说的……应该是我的****吧,他在在在……在下面藏着。”
秦朗直接走到边,轻轻一拉,整个垫便翻了起来,赤果体的秦胜,正抱头,体像拱桥,缩在一角。
“不要砍我,不要砍我啊……我还年轻,我不想死……我不是故意要搞你老婆的……”他体像筛糠似的抖动,呢呢喃喃的说着各种求饶的话。
竟然能藏匿在空间如此窄小的底,“躲”功相当了得,看来是练过的嘛!
秦朗嘴角露出一丝轻蔑,冷哼道:“真是丢人现眼!被人砍死了好,眼不见为净!”
秦胜听到这股熟悉的声音,顿时觉得不对劲,猛然抬起头来,看到是秦朗,一骨碌的爬起来,灵活如兔。
他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看了一眼,即便门口是一片废墟,但也算风平浪静,知道秦朗已经摆平了那个拿刀砍他的家伙,所有的担忧便消失一空。
气势也陡然拔高,牛气冲天的喊道:“嘁,还拿刀来砍我,我以为你多牛叉呢,有本事来砍死我啊!煞笔!”
他倚在门边,全然不在乎自己现在是寸丝不挂,下面那条明显被“榨干”了的小鸟,耷拉着脑袋缩成一团。
他狠狠的朝门口“呸”了一声,像是重振旗鼓,刻意为自己挽回面子似的,骂骂咧咧一顿才罢休。
殊不知,却惹来围观者的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