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马世波强忍着心中的怒火,退了出去。
“有正事?天黑了还差不多,谁不知道你跟护士长这个-货劈腿?忙着跟-货调-,也不处理大陆仔,该死的王秃子!”关上门后,他小声的骂骂咧咧道。
随后,他来到一个空的诊断室里抽烟,一想起秦朗抢名额的事,他就气得直冒火,像一根刺扎在心里似的。
到最后越想越生气,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。
“呸,这个王秃子,收钱收礼的时候就说得好听,到了关键时刻,还是变卦,看来是靠不住的,机会得我自己争取才行!”
说完,他拨打了一个电话,“表哥,是我,波仔啊,有件事想要你帮忙……”
来到煎药房,马世波看到秦朗正在里面捣鼓着药渣子,嘴角挽起一抹险的弧度。
紧接着,他叫了一名相熟的煎药师傅出来,跟他耳语一番。
煎药师傅对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,便重新回到煎药房。
马世波见状,马上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,再次打了他表哥的电话。
一个悄无声息的谋,在秦朗毫不察觉的况,悄然萌生。
十五分钟后,秦朗拿着几袋冷却的药渣子,大约十来斤重,走出煎药房。
煎药师傅让他把这些药渣子,拿去附近专门的处理站处理掉。
这些处理垃圾的琐碎事,根本轮不到秦朗来做,药房师傅,分明就是故意找茬,拿着鸡毛当令箭,使唤他。
但是秦朗并没有违抗命令,毕竟他初来报道,对四周的环境不熟悉,他正好可以藉这些机会,熟悉地理,还能混个眼熟。
披着公务的外衣,更容易降低他人的戒心,对于他寻找线索,有帮助。
总之,有百利而无一害。
他要去的药渣处理站,步行过去,大约要三十分钟左右,秦朗决定直接步行过去,不认得路,再去问人。
他就不信所有港岛人,都对他这个内陆来的人带有成见,何况,并不是生活在港岛的所有人,都是本地人。
秦朗走出医院后面,还没走几步路,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喊他,“秦帅哥,秦帅哥,别走哇!”
秦朗转过头,看到的正是他早上从卫生间出来,和他发生了一些碰撞的护士长。
这个护士长拿着一幅宣传画,搔首弄姿的朝他走来。宣传海报上大大的标题,写着:安全避孕,提高生活质量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秦朗皱眉道。
护士长看了一眼秦朗手里拧着的黑袋子,散发着浓郁的中药味道,心里不由恼火道,这个该死的王吏,竟然让这么可口的小鲜去倒垃圾,真是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。
不过,转念一想,她不舍得,不代表别人不舍得,只不过看在眼里,她实在太心疼了。
“呵呵,既然你都报道完毕了,那以后我们也算是同一个医院工作的同事了,我可是打探过了,你叫秦朗。我呢,叫吕香花,你以后可以叫我做花姐。花姐在医院里有点名望,要是以后有人欺负你,我可以为你做主哦!”吕香花自我介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