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陈珊顿时放宽了心,即便心里还是惶惑担忧,但秦朗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,她再杞人忧天,就显得有些唯恐天下不乱了。
紧接着,她又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目光,对秦朗说道:“小秦,你真的是医生?”
秦朗狐疑的看着她,奇怪她为啥这么问。
“我不是说你骗我啊,只是,你看上去这么文质彬彬,怎么教训起那几个坏蛋分子,这么暴力,而且轻而易举就将他们摆平了。比起他们,你更像黑-社会,难道你以前练过功夫的?”陈珊咋舌道。
秦朗无奈道:“你是想说我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?”
陈珊一怔,忙摆头道:“瞧你说的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而且救过两回了,就算你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,我也不会戴上有色眼镜看你啊!只不过,你现在才真人露相,差点没把我心肝给吓破。你都不知道,你单枪匹马闯进房间的时候,我是随时准备拿着刀跟他们拼命。”
“不管怎样,现在事都过去了,今晚的事,就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吧。”秦朗道。
陈珊点点头,“说得有道理,就当做被狗咬了!”
秦朗点点头,看了少女一眼,从刚才俩人的对话中,少女显然知道她妈妈的工作了,便继续说道:“还有一点,我建议你还是别回庙街了,给自己放一段时间假,好好陪陪你女儿,顺便想想以后的子怎么过,如果可以,给你现在的职业划上句号。”
陈珊望着秦朗,眼皮微微耷拉下来,脸上闪烁出沉思之意,内心泛起了波澜,似乎在犹豫的边缘挣扎。
此时已经接近凌晨,秦朗把母女俩送回去之后,便打电话给第一灵犀,约她出来见面。
电话里,第一灵犀说今晚不方便见面,具体时间再约,让秦朗有事长话短说,说话的声音也压着,很显然,连讲电话都不方便。
秦朗便把今晚的事,简单的说了一遍,目的很简单,便是让她帮忙镇压一下金毛男子那帮人的戾气,止他们出来张牙舞爪,继续找陈珊母女的麻烦。
他如今的份,毕竟是医生,刚才在旅馆时,没有把那帮家伙直接送上西天,也是为了低调着想,不因小事而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。
但第一灵犀就不一样了,她混黑-道这边,怎么出手,都在理之中,条件也便利。
当然,秦朗也可以不用顾忌港岛黑势力水太深,将他看不惯的黑势力连根拔起,但如果真的这么做,他恐怕以后都无法跟柯教官再愉快的聊天了。
第一灵犀听了秦朗的事之后,当即保证这事儿交给她处理,她来收拾残局,什么金毛,什么飞哥,通通交给她降伏,保证做得滴水不露。
秦朗满意一笑,又聊了几句,这丫头就匆匆的挂了电话。
他本来还想问问李建的事,不过短时间内,三言两语说不清楚,只有等见面的时候再说了。
第二天,秦朗几乎走遍港岛,去搜刮各类报纸上,有关于盗尸案的新闻,网上的新闻,也没放过。
距离仁保医院的盗尸案,已经过去了好几天,各大媒体争相挖掘相关信息,却没有盗尸案进展的报道,和以往一样,都是无病呻-吟的猜疑。
这加深了秦朗心中的猜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