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挤进人群后,肖军看到有人受伤,正是被秦朗掌掴耳光,折断手骨的那两名闹事男子。
其中一名男子捂着肿得跟山包似的脸,眼睛眯成一条线,脸颊高高鼓起,就像夹馍似的,已经看不清样儿。
肖军早上拍桌子时,也弄伤了脸,可他的猪头脸,与这名男子的猪头脸相比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。
另一个被折断手腕的男子,则痛苦的蹲在地上,发出微弱的呻-吟声,到现在,脸还是煞白的,一副余惊未定的模样。
“秦总,丁总,小心危险!”肖军顿时眉头一蹙,猪头脸因为表过于丰富,痛得他呲牙咧嘴。
不过“当务之急”,他顾不上伤口的疼痛,急忙张开双手,将秦逢阳和丁怡红护于后,像大鹏展翅护着幼崽似的。
做出这番装镊样的动作,就是做给两位老总看的,这样才能显示自己护主心切,突出自己奋不顾,赴汤蹈火的精神。
“你们这帮人,究竟怎么搞的,不知道这里是秦氏集团的地盘吗?谁让你们在这里吵吵闹闹的?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秦氏集团是脏乱差的垃圾岗呢!”
作为酒厂老总的秦逢阳,还没来得及说话,肖军便自作主张,一边拿指头点着众人,一边肃穆的指责道。
宛然一副高高在上的领导姿态,用目空一切的藐视表,扫视周围,像一只自鸣得意的开屏孔雀。
“脏乱差?你泼脏水的功夫真是一流啊,不过,现在的局面,这不正是你想要的效果吗?”秦朗看着肖军,冷声说道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是不是你惹的祸?你不是已经炒了我鱿鱼了吗,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,你还真当自己是一回事啊!”肖军怒道。
丁怡红和秦逢阳互视一眼,心里不由郁闷,肖军为何会说这番话,不过很快俩人便醒悟过来,
秦朗昨晚提起过,视察新厂的时候,人事部误将他当成新进来的员工,并派发了一个叫“周大通”的工牌给他,这是一出乌龙事,却没料到肖军到现在还蒙在鼓里。
如此看来,秦朗并没有爆出自己真实份是太子爷。
秦逢阳和丁怡红,虽然对他隐藏份的做法,有些疑惑不解,但没有着急去揭穿这个小秘密,让秦朗继续做他的“周大通”。
“是的,他本来是我的手下,不过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,他已经不干了,今个儿,不知道为啥又来了。”肖军回头,换了衣服殷切的表,兢兢业业的回道。
说话间,他重点将‘特殊原因’几个字眼突出,以表示话中有话,又装腔作势,装得自己丝毫不懂得今天发生的事,以明哲保。
秦逢阳更加不解了,一头雾水,便用一种古怪的眼神,看了儿子一眼,又看看施晴,若有所思。
“施总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丁怡红的目光,则落在施晴上,只见她脸上透着隐约的愤怒之色,不由狐疑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不等施晴说话,肖军抢先一步说道:“秦总,丁总,你们先到一旁歇着,别被这些市井之人弄污了份,我来打探打探,究竟发生了何事。”
丁怡红冷着脸,还想说话,却被秦逢阳阻止了,“先看看到底什么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