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秦朗知道这姑娘指的是他易容成老者时,不辞而别的事。不过他没有不打自招,主动去应。
“如果你心里痒痒,那我就给你点提示吧,逃兵知道把?逃兵的下场你知道么?放心吧,听着吓人而已,我没有神经病,就算我们不能愉快的交朋友,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施晴面无表道。
她没有再说话,一直到了快要到停车场时,她转头看了秦朗一眼,“怎样,有没有唤醒你脑袋里的某些回忆?”
说完,又拿出一枚发夹,在他的面前扬扬。
正是昨天晚上,秦朗潜入她酒店房间,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之后,守护她到半夜,最后留下来的发夹。
“有没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?而且,你跟我的秦爷爷,是同名同姓。你不觉得,你该向我解释一下吗?”
一连串的发问,施晴都面无表,冷若寒天里的冰霜。
秦朗眉头紧锁,看了发夹一眼,有些无奈。
当时他触景生,出于一种复杂的感,才会把发夹还给她,同时也想提醒她,她的秦爷爷,并没有消失。
现在想想,却有些觉得自己心底太软了,他的做法,相当于给了姑娘一个盼头,既然要断就得断的彻底,藕断丝连算什么?
他无奈道:“同名同姓的人,天下之大,多的是,我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“秦朗,到了这一刻,你还想隐瞒我吗?昨晚,就是你到我房间,把这枚发夹给我的,你跟秦爷爷,根本就是同一个人!”施晴微微恼火道。
“我不知道,你们为什么会在容貌上和年纪上,相差这么大。你们的本事,我也捉摸不清楚。我去查看过监控录像了,什么监控证据都没有。除了你,还有秦爷爷,谁还有这个本领,让我想找却找不到的?”说到最后,她有些哽咽了。
“如果因为同名同姓,就认为我们是一个人,那你就这样认为好了,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把我误当做他。”秦朗耸耸肩,不以为然道。
“我认为?”施晴冷笑了一声,突然抓着秦朗的肩膀,“看着我,我要你承认你就是秦爷爷,我不要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对我,我也讨厌你这种无所谓的样子,讨厌你敷衍我,为什么你就不能认真点儿?”
施晴抓得很用力,仿佛要把指甲都掐入他胳膊里,换做嫩点的小白脸,早就被她抓得血模糊了。
总之,这丫头是真的用了狠劲。
看着她失去理智的模样,秦朗眉头一皱,浑气势涌现,不过最后还是制止了,强行震开,恐怕会伤了她。
声音一扬,又严肃道:“你干什么?是和不是,那又怎样?都已经是过去了,你也该放下,这样纠结下去,还有意思吗?”
被秦朗一吼,施晴嘴巴一扁,眼泪像没有堤坝阻挡的洪水,疯狂的涌出来,浸过她那张含煞的俏脸。
“呜呜……”
她一边拿粉拳拍打秦朗,一边抽泣道:“那不是过去,和秦爷爷在一起的那段子,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子,你可以做到两袖清风,但我不行!那段记忆,你视如糟糠,可我视如生命。”
这幅伤心绝的样子,就像一个失恋的小女孩,一片迷茫,不知道路在何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