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秦朗察觉到这一,眼里的杀气,才收敛回来,重新变回原本的气质,但浑身依旧透着一种深不可测,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势。
“荷,你不用担心,秦平时是个性格温顺的孩子,只有在受到欺压的时候,才会表现出这一面,正所谓兔子急了都会咬人,何况是人呢。”白成业安抚道。
林荷理解的头,脸上的表情也平缓了不少,“我知道,刚才的状况,如果不反抗,指不定被他们抓走了,后果不堪设想,连报警都没有用。可是,现在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,我们是能暂时避过一劫,可是以后呢?李家的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,如果他们不罢休,我根本无计可施。”
“我有分寸,没有要了他的命,就是没有把事情逼到绝路,也代表着我愿意给他们一次和解的机会。当然,我是代替白叔给他们机会的,如果他们不识趣,那就得承担后果!”秦朗朝白成业挤挤眼睛。
白成业眼角露出笑意,指指秦朗道:“你子,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把人打死,幸好,你不是那么鲁莽的人。”
一旁的林荷,并未轻松下来,她黯然伤神,叹气一声,“老白,你们想得太简单了!他们是李家,即便你是白书记,也不是他们的对手,这可怎么办呢?都怪我,把你们拖下水了,我一个人出事不要紧,如果你们一起出事,我的罪孽一辈子都无法还清了……”
林荷出来的话,和心里都认为,想平息这件事,实在太难了。
白成业正要安慰她,一个令人憎恶的声音冒了出来,“荷老师啊,你是李家的媳妇,你早啊,这回把我也连累了啊,我究竟跟你什么怨什么仇,你要这样对我?”
正是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许广进,正在痛诉自己所受的冤屈,并义正言辞的指责林荷。
“真是岂有此理,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的脸皮能厚成这样,********,两情相愿的事情,你对荷死缠烂打,根本没人强迫你,岂能把所有的责任都往别人身上推?”白成业大拍桌子,怒道。
许广进脖子一梗,竟然无言以对,是啊,要怪,只能怪他自己太倒霉,运气太背罢了!
天下之大,那么多女人,好死不死,却偏偏纠缠上了李家的媳妇,他不倒霉谁倒霉?简直是扫把星附身!
可是他心中忿忿不平,找不到发泄口子,正要骂娘,却被白成业的威严给吓了回去。
他才想起来,眼前这个在他眼里,是“清汤寡水”的公务员,实际上是一省暴力机关的大佬。
不过,恐惧归恐惧,他心里却闪过一丝不屑,哼,你比我好不到哪儿去,得罪了李家,这个白书记,也当头到了,
这时,包厢外又冒出了几个身影,正是“霸帝”御膳房的老板,和几名工作人员匆匆赶过来了。
老板邓忠伟,看到秦朗的身影后,顿时目光一亮,带着惊喜的目光向他奔来,“秦公子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看着包厢里狼藉的一片,他又有些茫然,“我在外面采购,听饭馆出事了,就第一时间赶回来,难不成是秦公子和别人发生矛盾了?”
秦朗头,“嗯,不过人已经被我打跑了。”
邓忠伟见秦朗毫发未损,这才松了口气,“只要秦公子没事就好,我没有及时赶到,为秦公子排忧解难,真是太对不起了。”
“一帮蛮不讲理的人,你就算在,也于事无补。饭馆不错,做得风生水起的,看来你也不是完全没有做生意的天赋。”秦朗岔开了话题。
“还不是秦公子慷慨,带我去跟袁经理取经,我学到了不少开饭馆的门道,在他的帮助之下,我最终把饭馆成功开起来了。秦公子下次来,千万要提前通知我一声,本店最大的包厢和最好的服务,永远为秦公子敞开。”邓忠伟殷勤道。
一旁的许广进听得一愣一愣的,他是这里的熟客,自然知道眼前的这个邓忠伟,是‘霸帝’的老板。
只是,他万万没想到秦朗跟这家饭馆的老板这么熟,真是深藏不露啊。亏他还得硬磨半天,凭着熟客的面子,才挤到一间巴掌的包厢。
他的这薄面,在秦朗面前,根本不够看,开火箭也追不上。
秦朗见邓忠伟懂得知恩图报,便头,“放心吧,我尝试过菜式的味道,相当不错,肯定会有下次光临的,不过,免单就不必了,你打开门做生意,总不能做亏本买卖。”
“哎呀,光什么临,免什么单,秦公子莫非在抬举我?如果不是的话,那你真是太低调了,饭馆是你投资的,我只是名义上老板,实际上是你的员工,你才是幕后的大老板,别吃饭的钱,整个饭馆都是属于秦公子你的。现在饭馆生意做得不错,也算是没有辜负秦公子的慧眼投资。”邓忠伟兢兢业业道。
他并没有避讳出秦朗的身份,而秦朗也没有介怀,毕竟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