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咦,外公你有事要外出吗?”。秦朗问道。
“小朗,你回来得正好,我正打算打电话给你呢。”莫老爷子着急的身影,走了过来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秦朗看外公满脸焦虑之色,急忙问道。
“你不是才跟陈家的小辈去玩么,他是不是回去了?”莫老爷子道。
“嗯,他有急事先走了,怎么了?是不是家里出了啥事?”
“不是我们家,是陈家,陈家的老爷子病发了,据说很严重,小朗,你的医术比较高明,你随我一道去一趟陈家,到底怎么回事。陈老是我多年的战友,两家的交情一直很不错,他出事,我不能就手旁观。”莫老爷子神色凝重道。
“好。”秦朗没有迟疑,马上答应了。
几人坐上轿车,驶往陈家的大宅。
或许是因为陈老爷子生病的缘故,陈家一大家子的人,能来的几乎全都来了。
莫老爷子刚抵达宅子,陈家上下,有不少人出来迎接,包括陈驰在内。
“老陈他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莫老爷子迫不及待的问道。
“我父亲这一次病发得很突然,已经请了好些个专家名医过来医治了,到现在为止,情况一刻比一刻差,甚至有一名医生说,父亲他撑不过三天。”一名中年人,满脸愁色的站出来回道。
这中年人正是陈驰的大伯,名叫陈忠义。那天在机场时,他跟米国驻华使馆的参赞叫板,给秦朗留下挺深的印象。
“这么严重?他现在是清醒的,还是昏迷状态?”莫老爷子眉头紧锁。
“昏迷的,我们正在积极治疗,希望有奇迹降落在我老父亲身上。”陈忠义哀叹道。
陈家人里,有不少人眼眶红红的,陈忠义却忍不住哭了,“爷爷,你千万不能有事,我以后再也不气你了!”
“陈驰,你别太伤心。”秦朗走过去,安抚了一声。
“秦哥,你不知道,我跟爷爷的感情特别好,我小的时候爸爸就意外去世了,是我爷爷一手把我养大的,可是我性格颇为叛逆,经常忤逆他老人家,说不定爷爷就是被我长年累月气成了病。”陈驰抽抽噎噎的自责道。
“驰儿,你就别把责任往自个儿身上捞了,你爷爷他身体本来就不太好,这次突然病发,怎么能怪到你头上来呢。”陈驰的一个婶婶跑出来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陈驰差点没哭断片。
秦朗摇摇头,子欲养而亲不在,这确实是人世间痛苦而遗憾的事。
他突然想起来,在金山角,给老将军治病的时候,老将军的小儿子哭哭啼啼的事。
画面有些相似,但陈驰是真情流露,而老将军的小儿子,却是虚情假意。
“唉,老陈这次恐怕吃了不少苦吧,你们领我上,我的孙儿略懂医术,或许给他诊断诊断,会逆转局面。”莫老爷子说道。
“孙儿?”陈家的人一愣,目光扫了一圈,最后齐齐落在秦朗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