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第二天,秦朗就跟颜校长确定了交流生的事,回宿舍的途中,却意外被一个不速之客给拦住了。
“韩国忠,是你?”秦朗皱眉道。
来人正是韩国忠,但此时的韩国忠,却显得有些狼狈,衣冠不整,面带伤势,精气神都很差。
“党魁!”韩国忠见到秦朗,如同见到救星,老泪纵横的就两腿一弯,往地上跪去,嚎啕大哭起来。
秦朗顿时哭笑不得,这可是在校园中,人多眼杂,你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家,跟我来这么一套,让人看到了,还以为我虐待老人呢。
“你赶紧起来,我不是跟你说过么,我对你们阉党的党魁之位,半点兴趣都没有,你别胡乱称呼。”秦朗沉下脸道。
韩国忠哪里肯起身,跪在地上大哭道:“党魁,阉党大乱啊,如果您在不出面,阉党就毁在宵小之手了。”
“你们阉党乱于不乱,或者毁在谁的手上,都跟我无关,我没有时间听你哭诉,要么你起来说话,要么咱们就此而别。”秦朗说着,就打算转身离开。
“党魁。”韩国忠急忙起身去阻拦。
“还叫?”秦朗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