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党魁,你放心吧,我一定会好好照料秦老先生的。”夜九天急忙答应道。
秦朗点点头,身子一动,便消失在了老房子。
夜九天看得目瞪口呆,傻傻的说道:“党魁真是出神入化啊,他真的是人吗?”
不过想想,前一段时间,阉党内乱,党魁只手遮天,轻而易举的将叛徒收服,这就足以说明,他们的党魁并非简单的人物。
一处高层住宅内。
丁怡红无助的蜷缩在地上,眼睛都哭红了,肿得跟一颗核桃似的。
“老公,他们究竟将你怎么处理了?我很想你,呜呜……老公,我很想陪在你身边。呜呜,老公……”她泣不成声,周围却像被禁锢住似的,让她无法走出一步之外。
这时,有一女五男开门进来了,丁怡红警惕的盯着他们,眼里焕发出仇恨的火花。
那女的,正是曹艳,他的情夫朱刚烈,则站在旁边。剩余的三名男子,是俩人费了不少劲,请来的高手,能力强悍,各有千秋。
“你们把我老公怎样了?”丁怡红擦干眼泪,冷声质问道。
“老公老公的,喊得真恶心,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”曹艳呸了一声,又骂道,“放心吧,很快你就能去陪他了。当然,在你去陪他之前,你必须要生下你们的孽种,由我来‘好好’抚养她。”
她脸上狞笑着,就像一个蛇蝎心肠的巫婆。
“难道我老公他……”丁怡红不敢想象,她被抓来之前,秦逢阳已经被下达了病危通知书,她顿时泪如雨下,未能陪在秦逢阳身边走完最后的路,让她痛心疾首,身体仿佛比裂开了一样,比死还难受。
“哭哭啼啼的,真晦气!”曹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。
恨不得现在就将这狐狸精给弄死,省的看着碍眼!
“那谁,你确定能一次就将她处理干净吗?”曹艳狠狠的剐着丁怡红,尤其看到她那个隆起的肚子,让她浑身冒火。
“夫人,你尽管放心吧,我在我师父手中得到的绝招,威力无穷,否则那姓秦的人,也不会这么快就栽到我手里了。”剩余的三名男子中,有一个穿着麻衣黑袍的男子,开口说道。
“是你们杀死我了老公?”丁怡红听到这番话,顿时不可思议的瞪着那黑袍男子,“我老公跟你有什么仇,你要这样我们!”
“呵,仇恨可大着呢,你这只狐狸精,若不是你,秦逢阳也不会跟我离婚。你知道离婚之后的日子,我是怎么过的吗?我比一只丧家犬都不如!哼,秦逢阳家大业大了,你这只狐狸精倒是享福了,我却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,此仇不报,我死也不会瞑目!”曹艳把所有的责任,都怪罪在丁怡红身上,恶狠狠的发泄道。
“别在这里血口喷人,我老公为什么会跟你离婚,你自己清楚!疯女人,有种你弄死我,我和我老公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丁怡红泣不成声。
“别急啊,再有一个月,我就弄死你,然后再将你的孩子在痛不欲生中,慢慢养大,我要她尝尽生不如死的滋味,给你这狐狸精还债!听说是个女儿啊,用处可大着呢。”曹艳狞笑道。
“你做梦,你休想碰我的孩子!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得逞!”丁怡红站起来,盯着气的猩红的眼睛,宛如一只怒得炸毛的豹子。
“呵,你想死,想得太美了。”曹艳看了一眼那穿麻衣黑袍的男子,“你可要盯紧了啊,如果她自杀了,你一毛钱都别想拿。”
一旁的朱刚烈,用邪异的目光,落在丁怡红身上,像扫描机似的,在丁怡红那玲珑起伏的身段上流转。
啧啧,真是个水蜜桃啊,秀色可餐,一点都不像三十多岁的老妇女,实在太诱人了。
虽然大着肚子,可也比起曹艳这个老女人,吸引力大多了!
“朱刚烈,你的贼眼在看什么呢?你不会被这只狐狸精吸走了魂吧?”曹艳醋意大起,怒不可遏,“我警告你,你给我悠着点,现在遗嘱遗产的受益人是我儿子,我是我儿子的监护人,换而言之,秦逢阳的钱都我的。你敢背叛老娘,就给老娘滚,一个蹦子都没的份!”
“哎呀,艳艳,你气什么呢?我永远最爱的人是你,胜儿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,我们一家人永远都分不开,外面那些野花野草,永远都入不了我的法眼。”朱刚烈谄媚的笑道,心里却扭曲成了魔鬼。
尼玛,你这噶该死的黄脸婆,还敢威胁我是吧?要不是我费尽心思给你找高手,为你排忧解难,你以为能这么快就害死秦逢阳,得到他的产业吗?
现在过了河就想拆桥,门都没有,你给我等着,等这件事稳定下来了,我就将你踹得远远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