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噗噗的吐着口水。
赫敬尧目光一软，抽了一张纸巾，轻轻把她的口水给擦掉。
芷兮看着他温柔而细致的动作，心里蓦地一痛。
“敬尧，假如……我永远也记不起来了怎么办？”她的声音微微沙哑，染上了几分哽咽。
赫敬尧的动作一下子顿住。
半晌，他轻轻的笑了起来，扭头看着她：“你不是都知道了？”
芷兮轻轻摇头：“不一样。虽然我全都知道了，但是对我来说，我只是听了一个故事……但是故事的女主角，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仿佛和他相遇相识相爱的苏芷兮，根本就另有其人。
所以，他对她越好，她就越想知道，当初的自己究竟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和他在一起的。
对她来说，失去了那些记忆，就好像……他们的感情失去了根基。
想到这里，她难过的咬紧了嘴唇。
赫敬尧认真的看着她，眸光漆黑。
过了许久，他才把她揽到怀里，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。
“但是对我来说，都是一样的。”他的声音低沉微哑，“哪怕你忘记了一切，你还是你，依然是我爱的那个女人。”
芷兮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，忽然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。
“嗯？”男人眉梢微挑。
“敬尧，你会不会难过……当你知道我忘记了你的时候。”她低低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