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敬尧终于无言以对,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
虽然他坚持要走的话,赫以嵘也拦不住他,更不可能真的打断他的腿,但是说到底,赫以嵘也只是关心他的身体。
赫敬尧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非和他对着干,所以只能默默的忍了。
赫以嵘见儿子终于安分,有种大获全胜的感觉。这几年赫敬尧已经越来越不肯听他的话了,让赫以嵘作为父亲的尊严都没地方放,所以今天即使只是在这么一件小事上迫使他乖乖坐在这里,赫以嵘也心情大好。
“等亚瑟医生下飞机,我们就出发去思铭医院,他会直接赶到那里。”赫以嵘笑眯眯的说,“你还没吃晚饭吧?走吧,陪我喝两杯。”
赫敬尧微微一笑:“我记得,母亲已经给您下了禁酒令。”
赫以嵘不以为然:“我不就是血压高了一点,你妈妈大惊小怪的!别管她。”
“不行。”赫敬尧想也不想的拒绝,“既然她不在,就得换我监督您。”
“你还能管到你老子我?”赫以嵘嗤笑了一声。
“您信不信,家里您一瓶酒都找不到。”赫敬尧的姿态放松下来,非常愉悦的欣赏着赫以嵘微变的脸色,“您酒窖里藏的那些名酒,全部被母亲搬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