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母亲被坏人杀死,我祖母被人逼死,这些事我都查清楚了,也报了仇。
可是我曾祖母的事情现在过去多久了,你作了些什么?
我经常听人说你为这事痛不欲生,可是这几天我根本没有看到你为此事作过什么,而是在混来混去。
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究竟准备怎么查?“
别看她这样说,其实这都能算是多少还顾及了一些爷爷的面子,否则,那话只怕会更难听。
比如她要是问出为何许九宵不让人去找找乔如玉与许春桃,且看许九宵如何回答。
而许九宵这几天游游荡荡的也的确是没有半点查案的着急与迹像,说是熟悉宗门还差不多。
或者,该说是让现在凌宵宗的人都知道一下、他自由了。
被孙女儿粗暴打断话语,这让许九宵有种想要仰天嘶吼的冲动。
用现在的话说,那就是想要歇斯底里的咆哮一番,也来强调一下自已的委屈。
更何况,眼下他的身边有长老护卫,王凤娇的身边也有须臾不离左右的长老护卫,这些话又没有屏蔽,正是那是非自有公论。
这个公论,几位护卫长老虽不说,且还做出个不闻不问的样子,但许九宵无法忽视。
但他毕竟只是个没心没肺的人,可不是个白痴。
对于和乔如玉的那段往事,其实在他心中也是有个认知的。
那就是他只是将那当成了一场爱情游戏,游戏结束,谁还去管谁啊!
乔如玉或许对他用情极深,但对他来说,乔如玉只不过相当于她的一个婢女、一个玩伴一样。
否则当年也不会让她在鸣翠楼待客了。
当然再要细究初遇时的情况,许九宵又会认为它事它论,大抵也是个他绝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。
以他当时的本事,便是打家劫舍也足够,更别说乔大姑娘当时还带了不少的珠宝,甚至包括对象牙国至关重要的引魂箫。
所以,寄身鸣翠楼绝不是为了生计,而是为了藏身。
要说当年玉蝎国老勋王的这个安排,那也真称的上是奇思妙想,绝对的老谋深算,很难为人堪破。
在那鸣翠楼的楼中楼里,若两人安份些,平平安安过一生绝无问题。
但当时这两个二货除了许九宵多少还有些惧怕,因此选择不显人前以外,这位乔大美女可是不愿自已的色艺双绝被就此埋没。
又或是不满足于只有许帅锅一个观众。
又能让人见识自已天下第一美人儿的范儿,又能贴补些家用,何乐而不为?
还是说,两人真觉的玉蝎大陆天高皇帝远,凌宵宗的人是找不到的,可以肆意潇洒。
结果,就因为许九宵的一次出手,便给白逢春究追到底,连根儿都差点儿挖断掉。
这些事情他清清楚楚,但是,这样认可是一回事,拿出来说理却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要是跟个别的什么人说起来,说不定这还是个炫耀的资本。
但面对自已的血脉后人,这个话,还真不是那么好说的。
一般来说,一个帅气多财及多才的男人一生中会祸害多少姑娘,没法统计,但一般都不止一个。
许九宵的当年,那已不能单用一个帅气尊贵来形容了,绝对要比这个逼格更高,光芒要是放出来,绝对能光照三片大陆。
就这,仅一个传说都能把红袖这种迷个七晕八素的,再多的理智也是枉然,只要一见,多半迷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