纽约监狱,唐斯在谢菲尔德后面跟着,前面纽约监狱的典狱长正在引路。奴隶主东张西望的观察着监狱的构建,自言自语道,“浪费空间的典范。”
“老板,为什么要搭理这些已经被关押起来等待审判的人呢?”唐斯带着不解之色道,“过几天他们就会转移到华盛顿被审判,我看完全不用在看他们的可怜样了。”
“呵呵,对了,有色人种协会总部的地方我已经买下来了,以后就作为全美3K党的总部,不过我看那座建筑太小了,新总部应该更加气派一点。你可以联络房产商人进行招标了,如果你想要打造成一个纽约的地标建筑,我觉得也不错。”
谢菲尔德说话的口吻缓慢,听在唐斯耳中颇为动听,开口感谢道,“我一定会非常爱护这个新总部的,这对我们事业的发展,具有重要的象征性意义。”
“没错,这也正是新总部的重要意义。”谢菲尔德认可的点点头,“这也是我要来一趟监狱看望这些有色人种协会首脑的原因,人生总要有一些仪式感。不然活的就太没意思了。”
他一个心理阴暗的奴隶主,击败对手之后也不会忘记羞辱对方,从进入纽约监狱开始,他就已经让纽约监狱长靠边站了。当然纽约监狱并不是托拉斯监狱系统的一部分,谢菲尔德家族运营的监狱主要集中在南方和中西部,完全秉承着官商勾结的传统,民主党势力大的地方,他的监狱托拉斯就更多一些。
监狱托拉斯的盈利数字是计划性的,谢菲尔德给监狱系统下达的盈利指标,是要能够负担黑金公司正常运营的开销。很有种抽烟贡献军费的指标既视感!
坐在铁窗外,谢菲尔德看着几个有色人种协会的首脑,被狱警一个一个的带出来。已经被关押了一个多月,并且被拒绝了多次保释的几个人,看起来神色有些憔悴。
显然作为社会有些知名度的人物,目前这种罪犯生活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,不论是沃林、维拉德还是欧文顿,都自认为自己是一个体面人,帮助黑人体现了他们一个作为进步派的进步思想。
“你是联合公司的老板?”作为一个媒体人,维拉德刚刚看清谢菲尔德的脸就开口道,比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两个同伴反应快一些。
谢菲尔德的脸上精益之色一闪而逝,但像是明白了什么,他虽然几乎不接受采访,也没有照片在外界流传,但当初在阿灵顿和结婚举办婚礼的原因,对很多公民其实知名度并不低,只是这种名声并不全是正面影响,合众国公民阶层本来就拜金,自己和安妮一个世纪婚礼,让很多情侣的感情横生波折。
也不排除一些要什么没什么,结婚就想出一根吊的臭流氓,觉得他盛大的婚礼阻碍了他们白嫖的爱情。
听到了维拉德说看过谢菲尔德婚礼的纪录片,奴隶主才点点头承认道,“是我!”
“至于这位是我的朋友,你们没见过面但是刚刚交过手,他是3K党纽约总召集人唐斯。”谢菲尔德没给几个人追星的机会,伸手介绍在他身边站着的唐斯。
一坐一站高下立判,他这个奴隶主和唐斯根本不是平等的关系,就连麦克海尔那样的企业家都能感受到这一点,所以一直致力于提升麦克海尔矿业的实力。平时不怎么和谢菲尔德来往,指望有朝一日用自己企业的实力,和谢菲尔德成为平等的朋友。
“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一听到唐斯就是纽约的3K党总召集人,几个有色人种协会的白人首脑,攥着拳头义正辞严的发问道,他们怎么会不明白,这一切的幕后元凶是谁。
“你的女儿才四岁,很可爱!”唐斯拿出来了一张合影,合影上是欧文顿的妻子和女儿,一级一群穿着白袍的3K党人合影,当中的意思在明显不过。
几个有色人种协会的白人首脑家庭,已经全部被调查清楚,至于这代表着什么,让几个被带出来的人,细思极恐。
空旷的提审室,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,但是没有哪怕一个狱警过来,直到这些人嗓子沙哑了自己停下来,这里才恢复了安静。
“一张照片而已,不至于这么激动吧?”谢菲尔德轻松的挥挥手,觉得这几个人有点大惊小怪,自言自语道,“人就是这么的自私,自己把事情都做出来了,却不愿意承担后果,一看你们就不怎么阅读社会达尔文的书籍,对这个世界形成了一个错误的逻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