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来,不仅朱三禄要遭殃,他们朱家也得连带着被村子里的人谴责,以后在水岚村就过不下去了。
毕竟整天被指指点点的,日子根本没法子过。
最重要的是他们朱家因此损失了一条财路。
现在每年朱三禄靠教这些孩子读书认字多少能赚些钱补贴一下家里,没了这些钱,朱三禄又不是个会干苦活的,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怎么过?
朱老太的视线投向了朱三禄的身上,冲朱三禄质问了一句,“三禄,你二哥说的是不是真的?你真的糊涂到教那些孩子这种不堪的东西?”
朱三禄一阵心虚,可又不愿意承认。嗫嚅道,“娘,你别听二哥瞎说,我才不是呢……”
还不等朱三禄的话说完,朱二虎的拳头又重重地砸了朱三禄的另一张脸,“我看你就是嘴硬,皮糙肉厚不知悔改,现在还说你没有吗?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没有……你们又没有读过,怎么知道那诗词是什么意思?”朱三禄弱弱的回了句。
说白了还是不愿意承认,为自己寻找理由。
知道院子里站着的几个人都没念过书,那诗词晦涩难懂,没念过书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这词的意思?
只要他咬牙坚持说不是,就不信朱二虎能够咬定是别的意思。
朱二虎被朱三禄气着了,转头看向赵芸儿,询问赵芸儿这诗词的意思。
朱老太心疼朱三禄,想了想,又维护了朱三禄一句,“二虎,你问这个赵芸儿又没用,人家也没念过书。万一是瞎扯的,明明你三弟没这个意思人家说是这个意思,岂不是白白的冤枉了你三弟?
瞧瞧你这两拳打的多狠,也得弄清楚事情的状况再下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