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眼中的清明就如那昙花一现一般,很快便隐没于情迷之中。
而那女人一直在注视着莫然,眼中的神色方才还是抗拒和惊恐,但现在已经只剩下渴望了。
刚刚清醒的那一瞬间,莫然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,从门边移动到这女人面前,他竟然没什么感觉,不用多想,必然是着了道了。
以他心智的坚定,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表现出什么就如此不堪,之所以会这样,十之八九是有外界因素的影响,否则根本没法儿解释。那会是谁呢?他自然排除掉,要么是面前这个女人,要么就是有别的什么人对他或者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,但他不知道,也已经来不及细想。
而更让他想哭的是,他面前就是那女人傲人的身躯,以及那双散发着烈焰一般炽热的眸子。
但很快欲望就吞噬了他的神智,在他的思想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,那就是侵占她!
方才两个人都在苦苦支撑挣扎,但是个人的努力似乎根本没啥效果,他们下意识地彼此接近,一如冬天里的两个人想要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一般。
已经丧失了理智的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扭捏做作,什么技巧、什么情调,全都在最原始的渴望中被摧毁的淋漓尽致,只剩下了动物一般的本能。
大屏幕里依旧在继续,而现实中的激情却才刚刚上演。
一时间干柴烈火,春色无边。
清晨,当第一抹曙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的时候,莫然眨了眨眼睛,宽大的双人床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。
似乎昨晚只是一场无边春梦一般,梦醒,而人未至。
可是狼藉的‘战场’就像是无声的控诉一般,清晰地告诉他这并非是虚幻一场。
看着身下那一抹刺目的红色,莫然不禁扯了扯嘴角,不知道是苦笑还是在暗自高兴自己捡了个大便宜。
想起昨晚的疯狂,还是有些不真实的感觉。
除了最开始完全被本能支配,当他最终迎上巅峰的时候,就已经差不多清醒了,而那女人似乎还处在癫狂之中,余后的几次三番的索取都像是发了疯一般,就连他的身子骨搞到最后都有些吃不消。
现在他已经找到了答案,床头边的桌子上那已经开了封的催情药就是最好的证明,随手拿起来看了看,终是无语的翻了翻白眼。
这女人真他娘的疯了,上边儿使用说明是一次一粒,但看样子昨晚一下子去掉了四粒儿。
莫然可没吃,这全是那女人一个人吃的。
可想而知,药效得有多恐怖,难怪一直折腾到凌晨方才罢休。
如果没有莫然的话,那女人会不会发生什么危险还真不好说,春药这东西能是随便吃的么?而且一次还吃了这么多,如果不能得到及时的宣泄,欲火不会真的焚身,但给大脑造成严重的伤害却是八九不离十的,而且心脏能不能承受住那些刺激因子的压力也未可知。